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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的人不服。
所以七館的人有一句經典語錄——十一堂那幫鱉孫就是雕蟲小技,繡花枕頭草包一群,就算他們砍老子一刀又怎麼樣?老子雖然死了,但老子還是不服!
這些話也都是過過嘴癮,誰還不清楚這道上的規矩,邢卓手裡有十一家堂口,餘霆只有那規模參差不齊的七家,這地位懸殊程度簡直是斷崖式的,現在都扎堆在一個總堂裡,誰被誰拿捏那不明擺著的事兒麼。
就像這一天,七館一個坐管在別人家賭場上違規散毒被砍死了,兄弟們在小百合莊前面的樹林裡給他舉辦簡陋的默哀儀式。
表面上是默哀,實際是斥責大會。
餘霆身為堂主管理不善,也遭到了教官邢卓的問罰。
日式茶室裡,邢卓問餘霆:“你不懂什麼是害怕嗎?”
邢卓是個高大且攻擊性很強的男人,或許是一生都在做窮兇極惡的事,就算再英俊的臉也蓋不住他身上的兇殺之氣,他漫不經心地站在那裡就自然而然形成了壓迫力,讓所有人靠近他的人都倍感痛苦。
可餘霆從來不怕他。
餘霆眼神幾乎空洞,後退了半步:“教官,我該去工作了。”
邢卓卻上前一步,把餘霆攔在房間裡,反手關上了門。
封閉的茶室中驟然充滿了極具攻擊意味的壓迫感,但餘霆卻像是置身在一層看不見的保護罩裡,與這個世界完全隔離。
餘霆不喜歡被觸碰的感覺,退到了牆角,神色間沒有絲毫變化。
邢卓步步緊逼:“你的人在賭場一刀把黃老闆情婦的腦袋給削了,黃老闆讓我把你交出去,不然今天就血洗你七館,你就沒什麼要跟我交代?”
餘霆緩慢抬起眼,淺色的瞳孔裡全是漠然:“我的人沒有錯。”
“站住!”餘霆被邢卓按在了牆上,餘霆掙扎了幾下,索性別過頭去不看邢卓。
邢卓冷冷道:“你他媽就在這兒給我待著!哪兒也不準去!”
餘霆直視著他的眼睛,剛要開口,邢卓猛然怒吼:“不想被砍死就別他媽廢話!!待著!!”
空氣凝固了很久,邢卓暴怒的眼神裡壓抑著無數混亂的情緒,半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茶室。
門關上後,餘霆聽到了門鎖轉動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