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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是不可能的:“小傷,養養就好了。”
養養就好?
黎縱又不是傻子,餘霆什麼脾氣他還不瞭解?要不是疼得忍不住他能一瘸一拐才怪:“一會兒回局裡拿個輪椅,我推你。”
餘霆把腳抽回來,撿起鞋子:“我又不是殘了,坐輪椅幹什麼。”
他鞋穿到一半,黎縱又給他扒下來扔一邊:“你這鞋小了,紗布纏了幾圈還能把腳塞進去,你也是真行。”
餘霆蹙眉:“不穿鞋我怎麼走路?”
黎縱還嘴:“有我在你還用走路嗎?你當我是空氣啊?”
他不提還好,一提餘霆心裡就生出了一股憋屈:“我前兩天連床都下不了,你那時候怎麼不來。”
他的語氣平緩,似乎並沒有強烈的不滿。但他平時從不輕易暴露情緒,但凡說出口,就說明已經極度不滿了。
黎縱眉心一擰,音調都拔高了:“我這不是忙著幫你找曹定源麼,誰讓你說你信錯我了,說我不如邢卓可靠,還說我是個感情至上的傻子靠不住!”
餘霆直直地看著他,眨了眨眼。
黎縱一臉回頭我再收拾你:“你就等著,看我到底靠不靠不住!”
餘霆看著他,黎縱一臉嚴肅地掏出不停震動的手機,像個鬧情緒的孩子一樣,連線個電話都黑著臉:“高琳,華融那邊進展到哪兒了?”
餘霆笑了。
這幾天黎縱消失得乾乾淨淨,他猜到黎縱可能是在生他的氣,但沒想到他氣得這麼嚴重,用了這麼極端的辦法來證明自己“有用”。
餘霆那天當著邢卓說的話都是騙他的,沒想到這個一根筋還真聽進去了。
不過,餘霆反而很開心。
黎縱掛了電話,轉過眼就看到餘霆盯著他笑,故作冷臉:“笑什麼啊,高琳說常祈的電腦裡有個加密檔案,他們試了好久都打不開,你一會兒回局裡還得去解碼。”
“不用。”餘霆嘴角的弧度淺淺,把一張寫著一長串數字的紙條遞給了他,“這是剛才聞盡塞給我的,應該是什麼東西的密碼。”
黎縱壓了壓眼瞼——聞盡?
那個看起來很不簡單的贅婿?
他給餘霆塞紙條?這什麼操作?
總之是餘霆說的,黎縱只管聽,後面的容後再議。
黎縱拿紙條拍了照傳給高琳,然後催促司機開快點。
黎縱和餘霆趕到了市局的時候,局裡仍然是一片兵荒馬亂。
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