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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霆給他翻譯了一遍:“他不想讓他弟弟知道他犯法的事,想風風光光見他弟弟。”
黎縱當然知道那王八蛋是這個意思。
那不痴心妄想呢麼?他現在是重犯,過幾天等一系列的採證結束他就要被押送至省廳,等待他的就是最高法院的裁決,以他的罪行都不用刻意去量刑,橫豎都是要處決的,一切只是時間問題。他一個死刑犯還想出去,這不是做青天白日夢嗎?
黎縱冷哼了一聲:“離譜。”
餘霆用紙巾擦著手:“他說了,他要見到他弟弟才肯說。”
黎縱只覺得腦仁疼。
讓疑犯離開看守所可不是小事,這得經過上頭很多級的批示,而且黎縱最擔心的不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是沈棟的小命。如果沈棟出什麼岔子,想要從常祈那兒突破可以說是難如登天,常祈唯一苟且偷生的辦法就是製造一個警方永遠也抓不住的同夥兒,她怎麼可能開口。
餘霆看穿了他的顧慮:“我和沈棟的談話沒有錄音,我在筆錄上隨便寫了點內容,這段時間不要提審他,派人看緊點就好了,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那人還不至於那麼大膽。”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黎縱點了點頭:“走一步看一步吧。”
餘霆倒是說完了,問道:“你還沒回答我聞盡的事。”
“噢,他啊,”黎縱修長的手指在豆漿杯上以某種特有的節奏輕點著,“他是魏副廳長的線人,在常祈身邊負責挖跨國人口販賣案的線索,這不半路被我們給掐斷了麼,魏副廳長來把人要走了,咱們調查華融的,他在暗地裡幫我們不少。”
餘霆聽了緘默不言,半晌吐了兩個字:“難怪。”
黎縱歪著頭瞅著他,似笑非笑:“難怪什麼?”
“難怪他要把常祈電腦的密碼給我們,”餘霆沒有躲開他的眼神,“害我猜疑半天,原來是自己人。”
黎縱有同感。
他剛才見到聞盡的時候第一句話也是難怪。
“對了,”黎縱突然支起腰,“我還得回一趟醫院看看老爺子,這邊的事你自己搞定啊。”
餘霆一點頭。
黎縱站起來才看到餘霆身後放著一個相框,順手抽了過來:“蝴蝶標本?”
餘霆坦然道:“我昨夜落在葛新祖車上的東西,剛剛託人給我取回來的。”
黎縱拿在手裡端詳了片刻,點評道:“這是稀有品種啊,挺別緻的,工藝也不錯,你買的?”
餘霆猶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