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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機往下問:“兩年以前您還在禁毒局擔任情報處長,程局沒有跟您提起過他安插在鷹箭臥底的事嗎?”
楊維平搖頭:“怎麼可能,臥底的身份是絕密,除了上線本人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瑞東作為禁毒局局長風紀嚴明,他絕不可能違規操作,我也是後來場山搗毀鷹箭的行動收網之後才知道餘霆的身份。”
黎縱又問:“可是按理來說上線都會有一個儲備聯絡員,自己一旦發生意外,這個儲備聯絡員就要負責把潛下去的臥底接回來,程局肯定也是做了安排的,您知道那個新的聯絡員是誰嗎?”
楊維平搖頭。
黎縱:“那依您對程局的瞭解,您覺得他會選誰做他的儲備聯絡員?”
黎縱問話很有技巧,餘霆的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他身上,黎縱真的很瞭解他,他們根本沒有提前溝通,黎縱卻句句問到他的點上。
這個問題楊維平也想過,但始終沒有答案:“瑞東身居要職,省廳和各機關跟他密切來往的人不在少數,這個範圍太大了,”他微微停頓,“而且瑞東未必就會挑選禁毒局內部的人做新聯絡員,也可能是別的機關人員。”
“那個人會不會在綝州?”餘霆突然說。
楊維平看向他:“為什麼這麼說?”
餘霆真假參半地編了一段:“假設他當初讓您調到綝州的計劃和煙雀行動有關,那他的新聯絡員很有可能也在綝州。”
這個楊維平倒是沒想過,程瑞東死得突然,一切都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現在也沒法再考究背後的目的了,隨著他的死,任何計劃都不做數了。
他說:“不清楚,瑞東當時手裡握著好幾個重案要案,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指的是什麼計劃,不過他也可能只是想給我個由頭,好讓我換個時間規律的崗位,讓我離家近點,能好好陪陪甄婉她們娘倆。”
程瑞東可能是隨口一說,找個藉口把他調回綝州,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畢竟那時他經常加班和出任務,甄婉獨自帶著楊玉寶在綝州生活,楊維平有時半年都不著家,楊玉寶因為缺乏管教越來越刁蠻乖張,甄婉三天兩頭都打電話跟他鬧,程瑞東是看在眼裡的,只是他從來不置喙罷了。
黎縱摸著下巴思忖了半天:“我不覺得程局會找一個他單方面信任的人來接手他的臥底行動,因為餘霆不止是他放出去的臥底。”
餘霆愣了一下。黎縱前面的話他都懂,最後一句他沒聽明白。
顯然楊維平也沒聽懂。
“你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