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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號。之前有個案子了楊維平授權將賬號給了他,密碼太簡單了他想忘都難。
監控從六個角度拍攝,全方位無死角。
監控裡餘霆和沈棟中間隔著一張兩米長的桌子,餘霆手再長也不可能夠得到,老李從10:11分端著水走進來,站在門口的時候喝了一口,最後在距離餘霆兩三米的位置停了一下,然後徑直將水杯放到了沈棟的面前,沈棟拿著水杯連著喝了好幾口,然後一直在跟餘霆說話,中途一直在斷斷續續地喝水,10:20分的時候沈棟剛喝完一口就從椅子上倒下去,整個人掙扎了幾下就沒反應了。
監控裡餘霆沒有第一時間去觸碰沈棟,而是按響了桌上的通話器,隨後看守人員就衝了進來。
侯小五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看完全程:“這也看不出什麼啊。”
黎縱把影片截選出來,倒回老李剛進門那一段,說:“這是高畫質攝像頭,你看老李,從他喝了第一口之後就一直是單手拿杯子,全程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侯小五想了想:“難道是沈棟自己服毒?”
黎縱搖頭:“沈棟被扣押了這麼久,連頭髮指甲都剪了,身上不可能藏東西。”
一杯本來沒毒的水,餘霆沒下毒,老李沒下毒,沈棟也不可能自己服毒,那到底是怎麼變有毒的?侯小五頭髮都想麻了:“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黎縱一時也沒有頭緒,只憑這段監控也看不出什麼,具體的還要看別的線索和屍檢報告:“別急,等餘霆出來再說。”
不一會兒,走廊拐角那頭就傳來了騷動。
侯小五立馬跑過去,把剛從審訊室裡出來的餘霆拉過來。
黎縱第一眼就看到餘霆兩隻手腕一圈泛紅發青,一看就是手銬勒得太緊,黎縱拉著他的手心疼得直皺眉:“這個江術生!”
餘霆面色有些發白,除此之外淡定如常:“他是報復我那天臨時改了沈棟的押送方案,沒什麼,過兩天就好了。”
黎縱把心頭的窩火憋下去,劍眉壓著漆黑的瞳孔:“情況我大致都瞭解了,當時你離沈棟最近,有沒發現別的異常?”
餘霆搖頭,聲音很輕:“我們被算計了,這個江術生只是表面憨傻,他算準了那杯水老李會喝。”
黎縱:“按理說審訊中途犯人是不能進食的,你怎麼會犯這種錯?”
“水是我要來的。”
“??”
餘霆垂下眸,一雙清淡的瞳孔近乎透明:“他們已經三天沒給沈棟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