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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挪到了一百米外的一家小飲品店,飲品店的店面不大,攤位支到了屋簷下,七色雨棚下排列著四五張法式風情的原木桌椅,外圍用鐵藝柵欄圍了起來,四周擺滿了鮮豔的盆栽和多肉植物。
大概是一行人身上都帶著“來者不善”的氣息,哪怕大搖大擺坐在消費區,也沒有服務員上來要求點單。
葛新祖不是警務人員,有些話題他需要回避,於是孤零零地坐在角落的最後一桌,戴著他鑲鑽的耳麥打著遊戲,但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太聒噪了,還衝動,那大少爺脾氣臭得不行,跟裴慎那張冷冰冰的臉放在一起,一個比一個還臭。
另外一邊,黎縱和餘霆坐在裴慎和龍瀟月的對面,高琳則單獨拿了把椅子坐在桌子一角,離桌子足足有兩米遠,這個距離像極了一個局外人,卻又能聽清楚他們的每一個字,甚至沒一聲嘆息。
黎縱環抱著手,放鬆地靠在椅子上,面前擺著香菸和打火機卻一根沒抽,全程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的人。
龍瀟月向老闆要了一塊冰袋給裴慎捂在手心裡,時不時小聲地問一句:“還疼嗎?”
整場對話都是在餘霆的引導下進行的,黎縱全程諱莫如深地看著裴慎那張像堅冰一樣紋絲不動的臉。
裴慎似乎對通緝溫遙又跟蹤監視他的警方很是牴觸,加上和黎縱發生了衝突,從坐下開始就幾乎沒說話,即便回答餘霆的問題也是惜字如金,彷彿多說一個字都得虧幾十萬,回答問題的都是龍瀟月。
餘霆這人鋒利起來的時候嚇得住流氓,卸下勁兒來能框得住姑娘,龍瀟月一開始說話都磕磕巴巴,到後面稍微流暢了一點,但還是不敢看著別人的眼睛:“溫遙哥哥是寵物之家的義工,他每週都來幫忙……他上個月才拿到阿姆斯特丹皇家管弦樂團的聘書,他……他不會殺人的……”
餘霆眉心微蹙:“寵物之家?”
“一家流浪動物救助機構。”黎縱解釋,“就在城北郊外,規模不大。”
龍瀟月也是那家救助站的長期義工,他和溫遙就是在一年前在一次流浪貓救助活動中認識的。
據龍瀟月描述,溫遙這個人溫柔、善良、聰明,無論是從學習上,還是情感上,都給予了她很大的幫助,在她成績一落千丈的時候是溫遙給他補課,溫遙自己還兼職了好幾份工作,節衣縮食也會給敬老院的老人們捐錢、買禮物,給流浪貓狗捐款,哪怕對陌生人,只要對方的要求不是太過分他都會答應,甚至被騙子騙走了半個月工錢之後,還是會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