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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就只能守著黎縱。
因為醫生說黎縱因濫用強刺激性特效藥物,嚴重傷了胃,又長時間空腹導致了輕微的胃出血和低血糖,這會兒正坐在衛生站走廊的躺椅上掛吊瓶。
說什麼被餘霆氣得胃疼,全是鬼話連篇,幸好那天在KTV的洗手間餘霆及時阻止了他,如果他真把一整瓶醒酒藥吞下去,估計現在就胃穿孔了。
餘霆滿似沉水地調慢了點滴的流速。
黎縱:“太慢了,還有一瓶半,這得掛到什麼時候?”
餘霆抬眼看他。
“行行行,慢點就慢點,你開心就好。”黎縱繼續食不甘味地喝著白米粥。
餘霆沙沙沙地扒開塑膠袋,用勺子把一盒蒸蛋攪碎到可以喝的程度。
說實話,這樣看上去有點像嬰兒的大便,但是黎縱很配合地就伸手去接,他左手拿著勺子,下意識就伸出了插著針頭的右手。
餘霆又是一個眼神過來。
黎縱趕緊把手縮回去放好,活像個受氣包。
走廊上短暫沉默了一陣,半晌,黎縱解不開氣似地,轉頭衝著餘霆的側臉就是一句:“你好端端的發什麼火啊?”
餘霆平靜地看向他,他瞬間就慫了:“不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想說身上有病就應該在家躺屍,病號就該有點病號的自覺,你是不是緊張我?”
餘霆道:“我是嫌你煩。”
黎縱吃下了遞到嘴邊的一勺蛋:“你這就是口是心非了,你…”一口蛋剛嚥下去,第二口又來了,黎縱只能一口接一口,“你要是真那麼……那麼討厭我,為什麼……為什麼喂頭牛都叫黎縱?還說……還說不想我?…餘霆你等我說完再喂行嗎?”
餘霆頓了頓,又給他餵了一口:“你很開心跟畜牲同一個名字嗎?”
黎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