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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型血,鍾蔓是B型血,你是O型血。”她微微停頓,嘴角的笑意加深,“俞秋風不是你父親。”
餘霆和她對視,禮貌和尊敬還掛在他的眉眼間,但他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他知道秦佩佩心裡有答案,說這麼多也不過是想聽他親口承認,然後再借此對他進行另一種形式的折辱和抨擊。
但在秦佩佩眼裡,餘霆承認或沉默並無區別。
屋子裡突然安靜,在和餘霆對視的過程中秦佩佩倒有些佩服這個年輕人。餘霆的眼裡沒有一絲閃爍和心虛,那種目空一切的平靜是她始料未及的。
秦佩佩先移開了眼,垂眼嘆氣,然後重新看進餘霆眼裡:“你知道你現在眼裡有什麼東西嗎?”
餘霆不語。
“憤怒,仇恨,隱忍。”秦佩佩微微偏頭,“你為什麼憤怒?因為我揭開你的傷疤?還是在恨這個故事裡的……某個人?”
餘霆仍然選擇沉默。
這是秦佩佩給他的選項——可以不說,但不能撒謊。
沉默代表著談話的終結,秦佩佩也開門見山道:“我們罹家是享譽全球的龐大家族,本家和外姓的觸角遍佈全球,聽過一句話嗎,世界上每一間頂級的畫廊裡都有姓罹的人。”
她說著露出了惋惜的神色:“罹家不會接受一個罪犯的後代,更不會接受家室不乾淨的人,更何況你還不止於此……你是男人,你會讓小黎蒙羞,讓罹家蒙羞。”
餘霆在這一刻徹底感受到了罹家人的可怖之處,秦佩佩看著他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只是當她說出折辱餘霆的話時,眼中多了一絲憐憫和感嘆,明明諷刺至極,卻沒有失掉半分高貴的姿態。
她甚至輕聲詢問:“我們會帶小黎離開,你沒有意見吧?”
“…………”
“我的兒子我最清楚,他只是愛跟他父親唱反調,都是些小孩子毛病,治治就會好起來的。”
餘霆:“…………”
秦佩佩看了一眼地上被翻開的行李箱,動了動嘴唇還想說什麼,突然,門外一聲巨響伴隨著一連串碗碟破碎的聲音打斷了她未說出口的話。
秦佩佩衝回客廳,看到眼前的一幕捂住了嘴。
客廳裡一片狼藉,餐桌已經被掀翻在地,盛滿食物的碗碟碎了一地,被砸碎的紅酒瓶在流血。
“逆子!!”罹博盛已經怒髮衝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黎縱的憤怒爬上眼眶,雙眼赤紅,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