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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敢這麼誇海口的人還真沒幾個:“你憑什麼保證計劃能成功。”
餘霆堅定地看著他的眼睛,道:“沈棟還有個弟弟還在他上線的手上,就算你咬著沈棟不放他也不會開口,我向您保證,我不但會把沈棟毫髮無傷地還給你,我還能讓他把知道的全吐出來。”
楊維平當然知道,毒販被捕後大多數都會自裁,目的就是保護自己的親人子女,即便有些是孤家寡人,以他們這類群體仇視警察的程度也不一定會乖乖聽話。餘霆曾經就是亡命徒的一份子,顯然他更懂亡命徒的心理。
楊維平看著餘霆,沉默了半晌:“如果你做不到呢?”
餘霆嘴角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做不到,我也不回來了。”
這句話相當於生死狀。
放走罪犯又害死人質的罪名誰也擔不起,楊維平雖然和罹博盛是故交,但他犧牲自己的女兒在先,捨棄罹博盛這個舊友就顯得那麼冷血又合理,沒有任何力量可以見縫插針地指責他,相比之下,他並不願意承擔前者的罪名。
但平心而論,他當然也想就罹博盛。
既然餘霆信誓旦旦地要當這個出頭鳥,楊維平沒理由非要攔著他。
楊維平看了一眼周遭,扔下了一句:“行,交給你指揮。”
現場再次沸騰。
李劍立馬帶著人往控制室衝去,周圍的一切看似混亂,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飛速進行。
餘霆結果警員遞過來的耳麥:“小蔡,你去指揮無人機低飛,儘量先把人群分散開,通知主辦方的秦佩佩女士,C館的開幕式能拖多久拖多久,不要放人出來。”
小蔡一陣風跑開了,簡衡看著細心除錯耳麥的餘霆,道:“幹嘛跟楊局下那麼大的賭注,你也是邢卓想幹掉的目標,你打頭陣就是往他嘴裡送,這也太冒險了,而且……”
他微微停頓,餘霆低頭收著無線電的線圈,抬眼看了他一眼,像是示意他有話直說。
簡衡嘆了口氣:“而且罹董一直都很反對你和縱哥的感情,他死了,你們就沒障礙了不是嗎。”
餘霆把無線電的線藏進領口裡:“家人對黎縱來說很重要。”
簡衡微怔:“所以…。”
餘霆嗯了一聲:“他不在,我要替他守住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