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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銜嗤笑搖頭。他覺得殷玄汲在他母親的事上是個混蛋,可他不覺得殷玄汲會混蛋到為了補救這種事謀害嫡妻與嫡長子。
再說,“我沒興趣啊。”他道。
他但凡對皇位有一點興趣,都可順水推舟地認爹,回到他皇次子的位子上。
“我知道你沒興趣。”殷臨曜眸光黯淡。
可他拿不準,父皇會不會動那份心。
他從記事起就知外面還有個未曾謀面的二弟。那時父皇還不是皇帝,王府裡盛傳父王有個外室子,後來又說已然夭折。他後來是從父王母妃的交談中意外得知二弟根本沒死的。
很長一段時間裡,他也從不清楚二弟到底何許人也。直到他十歲那年,蘇銜突然而然地出現,他憑直覺猜到他該就是二弟,去問父皇,父皇沒有否認。
後來的這麼多年,宮裡多少皇子心中忿忿,覺得自己被一個外人比了下去,只有他清楚,讓他們在父親眼中黯然失色的是他們的親兄弟。
母后為此心神不寧已久,唯恐二弟頂替了他的位子。他不在意,他覺得父皇與二弟都不是那樣的人,自己也並非昏庸無能之輩。
可眼下的事情來得這麼突然,他忽而想起了一些書中常說的話,比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帝王的喜怒原就能決定很多事情。雖然父皇一直以來待他不錯,可對蘇銜,更有種超乎尋常的執著的好。
他越是細想,天家父子原就脆弱的信任越變得不堪一擊。
“……殷臨曜。”蘇銜站起身,“你若真這麼想,我可直接問殷玄汲去了啊?”
說罷他轉身便走,皇長子駭然:“蘇銜!”
蘇銜停住腳,轉身皺著眉看他:“幹什麼?”又蔑然嘖聲,“心裡有疑又要揣著不說,自己瞎猜忌,你們活得累不累啊?”
有話直說不好嗎?
殷臨曜禁不住地戰慄:“這種事豈可胡言!”
“你也沒在胡言啊。”蘇銜抱臂,“我看你懷疑得挺有道理的——雖然我沒覺得他會殺你哈,但你說得對啊,能對你和皇后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手,還讓太醫都幫著撒謊地能有幾個啊?反正我數不出第二個來。”
殷臨曜無言以對。
“但我也得說啊……”蘇銜聳了下肩,“要是他想殺你們母子,那肯定不會瞞著暗營,更不會讓沈小飛在你這裡說漏嘴。”
如果沒有沈小飛這一環,他大概也會很懷疑殷玄汲。但事情從沈小飛嘴裡透出來就太奇怪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