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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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拼的現場，居然出現了一個小男孩。
“……對，像這樣，把耳朵捂緊，”男人慢慢鬆開手，“待會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懂嗎？”
女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眶裡立刻盈滿了淚水。
“爸爸……”
“乖，爸爸馬上就會回來。”他深吸一口氣，空氣裡溼氣很重，天色更是黑得不正常，像是馬上就要下起瓢潑大雨。
沒想到這樣的臺詞也會出現在他身上。
也許是冥冥之中的預感，離開前，他還是狠狠抱了一下女兒，也不管捂緊耳朵的她聽不聽得到。
“楓醬，爸爸永遠愛你，還有媽媽。”
雨落了下來，不是預想中的瓢潑大雨，而是細細密密的雨幕，像是綴了珠子的簾，擋住了人的視線。
男人是謹慎的，也是經驗豐富的，但當他悄悄走到嚇得動不了的男孩身旁時，卻被像是背後長眼睛的雅庫扎發現！
“哈哈哈，等的就是你！”
漆黑的槍口頂住男孩的頭，走出來的陌生男人叼著剩下半截的煙，一抖，深雪色的菸灰掉到男孩的頭頂，但男孩一動不敢動。
“救救我……”細若蚊蠅的聲音從咽喉裡出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種地方來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只是出於本能地向著哪怕一絲的希望求救。
“一個無辜的孩子，還有一個曾經的臥底，誰的命更重要，不言而喻吧？”
陌生男人手上用力，男孩踉蹌著往前。
他比楓的年紀還要小些，也許才剛剛識字讀書，黑色的頭髮被雨水打溼，一縷一縷地緊貼著臉。
轟隆隆——
“男人選擇救下小男孩，作為代價……”楓正說著，外面閃過一道慘白的樹狀巨雷，映得她面無血色，雷聲下，她的聲音也變得微弱，但依舊清晰地傳到景光耳中，“他一共被捅了十八刀，子彈貫穿傷六處，命懸一線，但是雅庫扎卻不讓他立刻死亡。”
說到這段的時候，楓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來的。
“女孩和她的母親在急救室等待了十八個小時，但最後……還是沒等來綠燈。”
她轉身看向外面唰啦啦落下的雨，雨點順著風吹進來，打到臉上分外冰涼，但這樣的溫度卻讓她感到輕鬆些許。
那天的她也是這樣，身上已經溼透了，但還是能感受到一點一滴的水順著臉頰往下流……但是她不能出聲，甚至，要帶著被救下的小男孩躲在逼仄的角落裡。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