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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把自己的擔憂明說出來,只安撫病人道:“只要配合治療好好休息,你的身體會好的,畢竟,最難的那幾關都已經挺過來了,不是嗎?”說完,還衝病人和煦地笑了一下。
“真遺憾。”肖乃嶼對醫生的安慰無動於衷,只是這麼感慨了一句。
“小嶼...”傅堯諍想說些什麼,卻被醫生一個眼神阻止了。
“傅先生,方便跟我出來一下嗎?”
“......”傅堯諍以為他要交代什麼病情,只能跟著對方走出病房。
醫生關上病房門後,先給alpha遞了一張紙巾。
“?”
“擦擦臉上的水。”醫生指了指他的臉。
“謝謝。”傅堯諍拿紙巾擦了頭髮上的水珠,又聽醫生說:“我看肖先生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對。等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最好請個心理醫生看看。當然,這段時間,他受不了任何刺激,你要注意。”
“......”alpha 點頭道:“我明白。”
傅堯諍知道肖乃嶼心中難過,寶寶沒了,他也很傷心。
可他的這份傷心也僅限於“傷心”,不可能影響到他的生活。
這個寶寶,從存在到消失,傅堯諍都毫無所覺,他這個爹爹當得毫無實感。
他沒有用手心去感受過寶寶存在時的那一抹溫度,更沒有見過肖乃嶼**全是血的慘狀,因此,他無法很好的共情,孩子沒了便沒了,流過幾滴淚,竟然也沒有別的感覺了。
比起來,他更關心乃嶼的身體。
他對這個孩子的感情十分涼薄,竟然連帶著認為肖乃嶼也只會傷心這一陣,他只要好好哄著陪著,Omega遲早也會走出來的。
這個“想當然”錯得太徹底了,可他現在毫無所覺。
肖乃嶼清醒的第二日,葉裕就來醫院看他了。
葉裕是圈內人,訊息多少比外界靈通許多。他過來時全副武裝,到了病房門口被傅堯諍當做不明人物給攔著了。
葉裕只好摘掉口罩墨鏡和帽子,將自己的臉露出來:“是我,我來看看小嶼。”說著,還晃了晃手上的一袋蘋果。
傅堯諍原本不想讓他來打擾乃嶼休息,但看在他不久前公開聲援過小嶼,對這人的印象才好了些,這才允許他進屋。
他給葉裕開了門,自己卻沒有一同進去。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肖乃嶼根本不願意多看他一眼,他只要靠近一點,Omega就會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