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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居然沒有分開一絲一毫。
肖乃嶼用食指指腹摸了摸兩枚戒指,觸手冰涼,盒子上的血失去了溫度,也和這兩枚戒指一樣涼。
手術室的大門忽然開了,他合上盒子,起身極猛:“他怎麼樣了!?”
出來的是一位中年醫生,神色凝重:“病人身上有四塊鐵片,兩根鋼筋,我們能確認沒有捅破體內任何器官,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一點。”
肖乃嶼稍稍鬆了一口氣,又聽醫生大喘氣地說了一句:“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貫穿肩膀的那塊鐵片位置十分危險,加之他左手手背也有貫穿傷,左肩左手同時手術,風險極大,我需要告知你,一旦手術出現意外,輕則從左肩部位至左手手指處癱瘓,不排除截肢的可能,重則...因為扎穿肩膀的那塊的鐵片離心臟不過三厘米...可能危及生命。”
“......”
“哎!肖先生?!”一旁的護士及時扶了肖乃嶼一把,避免他軟倒在地。
肖乃嶼眼前黑了一陣,再緩過來,便見著“病危通知書”已經遞到自己眼前。
“你跟傅先生是什麼關係?”
“我...”
他答不上來,他和傅堯諍沒有領證沒有辦婚禮甚至還沒有交換婚戒,什麼都不是。
不,怎麼會什麼都不是呢?
這段關係的確定,從來只是缺自己的一個點頭而已。
肖乃嶼在黃昏的餘暉中拿出那枚婚戒,毫不猶豫地推入左手的無名指,沙啞而堅定地與醫生說:“我是他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