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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提示,顯示活動時間還有五天結束,乍一看像是在催促顧客抓緊時間享受折扣,實際江曉媛知道,這是海倫她們用來嘲笑她的。
可是經此一役,江曉媛的臉皮是日復一日的厚了,心腸也是日復一日地硬了,看了這面倒計時牌,她奇蹟般地波瀾不驚,沒把海倫他們的挑釁放在眼裡。
江曉媛自然而然地經過宣傳牌,跟飲水間的陳方舟打招呼:“陳總,昨天相親怎麼樣?”
陳方舟順手給她倒了一杯不知誰拿來的奶茶,看起來心情頗愉快:“挺好。”
江曉媛就知道有戲:“哇!那她……”
陳方舟連忙回頭打斷她的大驚小怪,對她做了一個“別聲張”的手勢,小聲說:“是個護士,樣子一般,但是性格看起來不錯,挺樸素的,像個過日子的,最好的是她個頭不高,誰也不會嫌棄誰……哎,你說我昨天那麼折騰,還噴香水,會不會讓人看了覺得我不踏實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說不出的期冀,卻不是紅男綠女鴛鴦蝴蝶的期冀。
好像“過日子”三個字可以將生活中所有的激情與苦難都一筆勾銷,包括未來、包括希望、包括愛情。
江曉媛臉上的笑容黯淡了一會,她忽然心酸起來。
這時,前臺接起一個電話,對江曉媛說:“造型師,電話!”
江曉媛急忙應了一聲,投入她的戰鬥去了。
頭天晚上她沒白挨凍,舞臺妝宣傳起了作用,大概快到年關各種表演和晚會也多,當天,店裡接到了兩通電話,都是附近的白領,說是年會演出用,打聽能不能團購預約。
江曉媛打起精神,用上了這段日子從海倫那偷師出來的種種推銷手段,舌燦生花地勾搭了人家來店裡看看。
不過遺憾的是,兩筆單子都不大,都做下來也不到十個人,而且時間恐怕都要等推廣期過去以後了。
那黃花菜都涼了。
江曉媛一邊給一個客人洗頭髮,一邊一心二用地思考——想個什麼辦法能讓他們先給預付款呢?
當天晚上快打烊的時候,祁連來了。
他也覺得自己三天兩頭地跑來有點煩,但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只好一邊自我唾棄,一邊暗搓搓地跑來。
人頭髮又不是雜草,他的頭髮根本長不了那麼快,剛剪的頭,當然不可能再動刀,前臺卻已經認識他了,主動來招呼:“祁先生今天還找陳老闆嗎?今天要做什麼?”
祁連:“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