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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說過。表情逐漸凝固。
“想起來了?”敖梧說:“還是要我提醒你一下?”
杭十七惱羞成怒,瞪著敖梧:“那就是個表達喜歡的方式好嗎?不是真生!我是男的不會生崽崽,要生你自己生!”
“也行……畢竟我是你毛絨絨的媳婦麼?老公。”敖梧用只有兩人能聽到是氣音,拉長了聲,在杭十七耳邊問。
最後那聲“老公”還帶著微微上揚的尾音,簡直犯規的不像話。杭十七耳朵瞬間由白變粉,反扣在頭頂上。
“亂,亂說什麼……你哪裡毛絨絨了。”自己口嗨的黑歷史被拿出來調侃,杭十七臊得滿臉通紅。想想其實他也沒見過幾次敖梧用獸形的樣子,更沒撈著上手摸過,只記得體型比其他霜狼還大一圈,眼神兇狠又霸氣,看著威風凜凜的,跟毛絨絨一點都不沾邊。
“其實還是挺毛絨絨的,回頭給你摸摸看?”敖梧在心裡偷笑,杭十七的反駁完全沒抓對重點,只說他不夠毛絨絨,卻沒說不是媳婦,說明他在心裡已經漸漸開始接受兩人的關係了。至於稱呼,敖梧並不介意哄著杭十七一點,反正床下吃的虧,總有討回來的地方。
“可以摸肚子嗎?”杭十七耳朵又立起來。據他所知,肚子上的毛應該是比較柔軟的。身為一隻哈士奇,看到敖梧獸形的模樣,其實還是有點怕的,現在竟然可以擼到狼王,那不是顯得他很厲害。
“你想摸哪裡都可以。”敖梧一本正經地說。
杭十七卻聽出了話裡不那麼一本正經的含義,尤其他們又剛剛才發生了什麼。秒懂的杭十七在對上敖梧眼裡揶揄的笑意,氣得毛都炸了,於是挑事道:“光摸有什麼,你有本事就真生一個崽崽出來。”
“沒本事。”敖梧仍笑著,笑容掩去了身上冰寒的戾氣,顯得那俊美的相貌頗有些勾人:“我這也是表達喜歡的方式,杭十七,我想給你生崽崽,可以嗎?”
“生個屁。”杭十七捂著耳朵,大聲嗷嗷:“再說我把你臥室拆了,你晚上睡屋頂。”
口氣兇得不得了,紅霞卻已經從耳尖蔓延下來,佔領了整個臉頰。萌得讓人想咬一口。
“不說了,下去看看。”敖梧揉了把杭十七的腦袋,不再逗他,帶人下樓。
敖鏡在一旁默默打了個嗝,只覺得好大一盆狗糧蓋到了他這隻單身狼的頭上。明明還沒吃晚飯,已經被自家老大的狗糧撐得恍恍惚惚。
不是之前還怒氣衝衝的說要懲罰?怎麼才兩個小時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還是不是他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