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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姮深深吸了一口氣,抬眸與他幽寒的眸子對視,輕輕勾了勾唇,“如果可以活下去的話,誰會選擇死呢?”
她又沒有活得不耐煩了,死路,她自然不會選。
可是,他所給的活路,她卻不知道自己能否順利走得下去……
“既然你想活,我便給你一條活路,告訴我,是誰派你將密函送去瓦薩國的?”
“將軍深謀遠慮,穎悟絕人,哪怕密函沒有署名,難道從沒有想過透過其他渠道去了解真相嗎?譬如,將軍可從密函上的字跡上下手,亦或是所用狼毫的質量和產出地……相信將軍在心中已有一定的人選,只是苦於沒有證據,透過以上兩者,再經一番篩選排除,要想得到答案似乎並不是難事吧?”
蘇立修凝視著她的眸光閃過一絲異色,無意識地蹙眉,在她的凝視下抬起手來,慢慢向她的臉頰觸及。葉姮睜大眼睛,有些怔愣地看著他的手指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不自覺地收緊,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繼續。
她似乎,能感覺到他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微微發熱,異於他眸光的幽冷。
可,他的指尖在距離她的肌膚還有半寸的時候,他眸光頓時變得一片清明,像是陡然回過神來,觸電般猛地收回了手。
“你當真失憶了?”他淡漠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的情緒起伏。
“什麼?”葉姮仍然有些晃神,他剛剛……是想要摸她的臉?
“難道你以為,你手上的那份密函,是一份信件?”
葉姮愣了愣,不是信件是什麼?
千里迢迢派遣她送到瓦薩國王子手裡的密函,難道不是一份信件,而是其他東西?
如此想來,好像他們反覆說的,確實一直都只是密函,而不是信件……
“可是,既然不是信件,你怎知是給瓦薩國王子的?”葉姮一臉茫然,忍不住疑惑地問道。
“當時我們截下你時,你身上帶了一個包裹,裡面僅有一樣東西,那便是瓦薩國的兵符。如今瓦薩大汗已然被架空,掌權的是大王子獨孤牧,整個瓦薩國的兵權全數掌握在他手上,你從京城而來,要到瓦薩國去,身上帶著的兵符,自然是給獨孤牧的。如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兵符便是讓瓦薩國發兵攻城的信物。”蘇立修看她的眼神仍是懷疑,“怎麼,這些,你全不記得了?”
葉姮苦笑,“冷公子說當日、你截下我時,我武功絕頂。而這一個多月下來,據將軍觀察,小七像是那等身懷武功之人嗎?其實,我不是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