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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伸手,抓過宛衣的右手,將手伸進她的袖筒,用力抽出了一塊瑩碧色的玉佩來。
她垂眸,手指輕輕摩挲著玉佩上面的紋路,“我初始見到這塊玉佩時,一直沒看出這上面的圖案是什麼東西,只是覺得這圖案光怪陸離,到底也沒放在心上。直到今日,將軍讓我看了瓦薩國的兵符之後,我才恍然大悟,啊,原來,這玉佩上面雕刻的,與兵符上的圖案,都是玄武啊。”
蘇立修黑眸一沉,伸手抓過她手裡的玉佩,低頭看了片刻,抬眸望向宛衣的眸光已是寒霜遍佈,“果然是玄武!在瓦薩國,但凡雕刻了玄武圖案的物什上,皆代表了皇權……你真正的主子,不是冷鶴霖,而是獨孤牧!”
身份被戳破,宛衣驀然冷笑,眸底劃過一絲陰冷,驟然出手,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伸手抓過最靠近的葉姮,用力將她拖至自己身前,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然架上了她的頸項。
“小七!”冷鶴霖臉上大驚失色,驚叫一聲,“宛衣,你不可胡來!”
“住口!”宛衣冷喝出口,凝向冷鶴霖的眸光又是情濃又是痛楚,“公子,你不要輕舉妄動,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這就削下她的腦袋,讓她給我陪葬!”
才不過一天的時間,這狗血的歷史便又重演了……難道,她長了一張人質的臉蛋麼?
不然,憑她在這個將軍府的輕微地位,怎麼就三番兩次有人想著挾持她來當肉票呢?要知道,她就是被撕票了,蘇立修的眉頭也不會皺一下的,說不定他還發自內心感謝那人替他省事兒了呢。
葉姮整個人被宛衣牢牢扯住,那隻橫在她胸前的手臂更是有意無意地撞擊著她肩膀上的傷口,本就還沒來得及結痂的傷口被撕裂,頓時血流如注,將右邊的白衣染了個滿江紅……
葉姮疼得直抽氣,一時無語,忍不住抬頭,四十五度仰望著星辰滿布的夜空,心裡半是明媚半是憂傷。
她想說,她現在的身體虛弱不堪,就算是宛衣沒有這樣緊緊扯著她,她也勢必逃不了,真沒必要還這麼折騰她。她也就只是個肉身,並非傳說中的金剛不壞身,真的經不起這麼要命的一再折騰的。
蘇立修掃了掃葉姮沾滿鮮血的肩頭,陰森森地開口:“你想怎樣?”
咦,她是不是聽錯了?
葉姮怔了怔,這個時候,蘇立修不是應該狠絕無情地來上一句,想殺便殺要剮就剮,幹我底事?
難道他是有什麼陰謀?
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表情,再戒備警惕地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