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從零開始(四)七號哨所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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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得到的,一棵棵松樹連在一起,樹枝把太陽光都遮住了,滿山的白雪,奇怪的是,樹林中一點沒有,原來雪全掛在松樹上了。
外邊大大的風,吹到樹林裡後,明顯小了很多,打個比方吧,外邊有七八級風,裡邊也就是二三級,還不是很冷。地上全是積了幾十年,上百年的針葉和松塔,厚厚的鋪了滿滿一地,郭開山走在上面,就象走在地毯上一樣,軟綿綿的。
只聽得嗖的一聲,一個東西從兩棵樹之間飛了過去,胡哨長說那是松鼠,沒啥可吃的,不打它。
又走了走,胡哨長在幾棵松樹旁掰了些蘑菇說,這個好是野生的,比用菌發的好吃多了。
說罷,天上好象飛過些什麼,胡哨長啪啪兩槍,掉下了一隻鳥一樣的東西。
胡哨長拿著說:“這東西好呀,大補,叫飛龍,本地特產,用它來燉蘑菇再喝上兩口,別提多好了”。
這裡的飛龍真的很多,胡哨長又打了幾隻,郭開山一槍沒放,拿著野味就回到了哨所。
胡哨長的手藝真的沒的說,不到多許就上菜了,有午餐肉,茄汁鯖魚,紅燒肉和飛龍燉蘑菇,外加一瓶正通小燒。
胡哨長遞給了郭開山一雙筷子,“兄弟,這哨位就咱倆,以後我就是你哥,放心哥不欺負人。今天為你洗塵,也賀我生兒子,我們是雙喜臨門哈。”
“站哨不是不讓喝酒嗎?你這怎麼還有酒呀,會不會違反規定”。郭開山很是納悶。
胡哨長很不在意,“我給連長打電話了,可以喝點,不能喝多。咱這地兒冷,不喝點去去寒的話,會得風溼”。
說罷把酒開了,倒了二個軍用茶缸,一個倒的滿滿的,一個是半缸。
他拿著滿缸說:“你年輕你少喝點,我先幹了”。一口喝了半缸,郭開山在家從不敢喝酒,一是沒錢二是家教嚴,來部隊也就是過年時喝過點啤酒,這白的他還沒喝過呢。他喝了一口感到不行就說,我慢點喝。
七號哨所說是哨所,其實很簡單,就是個小木屋,小木屋外邊架了個小橋,小橋上還有個小屋,是用來站崗觀風的。吃過晚飯後,胡哨長讓郭開山進屋睡覺,他一個人拿了槍出去了。
透過窗戶,郭開山發現他沒上小橋上邊的小屋,不知去哪裡了,但是郭開山平生第一回喝白酒,頭暈了就倒在床上睡了,以後一切都不知了。
次曰,郭開山起得很早,這是他當兵以來一直的習慣,每到四點多就睡不著,不管頭一天睡多晚,早上四點半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