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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卻忽而提起另一個陌生的名字:“聽說下週小祈就要回來了,你叔母……”
許初允握著手機的指節僵了一下。
老人家說什麼,她都乖巧應聲,實際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掛了電話,許初允翻開微信列表,滑到最下面。
純黑頭像,名字簡單到寥落的【W】。
她點進朋友圈,背景是雪裡的明尼蘇達州,冬日雪林,茫茫銀白。
往下是一道橫線,像一道看不見的透明分割線,將她隔離在外。
一如一年前,喧嚷紛雜的醫院長廊裡。
她第一次見到江聞祈時,就知道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有一條涇渭分明的界限。
彼時,許初允還不清楚他的身份。
直到她覺得江爺爺有些眼熟,似乎在新聞裡見過,才發現她的‘丈夫’,竟是江盛集團的下任繼承人。
網上集團的新聞訊息鋪天蓋地,唯獨與他名字相關的寥寥無幾。
搜遍全網,她也只在江盛官網上看到一條相關快訊:
【江聞祈擬接任江盛集團董事會主席及執行長】
他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空白。
從初見到領證,整個過程不過三天。一年來,她與他也只見過三面。
第一面,他向她提出無法拒絕的條件;第二面,簽下了厚厚的婚前協議,領了結婚證;第三面,就是在江爺爺和奶奶的病床前。
許初允輕輕吐出一口氣,回屋。
與此同時,江城國際機場。
一架Z航CQ528結束跨國行程,準時到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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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化妝間,許初允便察覺到今天氣氛不太一樣。
“秦老師的面板就是好,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化妝師一邊手法溫柔地給秦思婉上底妝,一邊誇讚:“還這麼白,我這兒最白的粉底液給您上了都發黃,真是天生麗質,羨慕死了。”
秦思婉看著鏡中明豔精緻的臉,輕輕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上完妝,秦思婉徑直離開,從頭到尾都未看許初允一眼。
本以為昨天甩了一天戲,今天見面秦思婉一定會冷嘲熱諷幾句,結果都沒有,許初允都有些意外。
這幾天劇組拍攝進度嚴重滯後,很多人熬夜加班,都有些焦躁煩悶。今天氣氛卻是喜氣洋洋,人手一杯熱飲和一折紅包。
許初允也領到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