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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潯回到楊府的時候,還在呼呼大睡,今晚發生了這麼多驚心魂魄的大事,與他這個始作俑者似乎全無干系,真是一個幸福的人啊。
彭梓祺已經不覺得好笑了,夏潯此刻的反應太反常了,臉色潮紅、呼吸急促,偏偏熟睡不醒,如果他是喝醉了,不該睡得這麼熟啊。彭梓祺有些緊張起來,沒等翠雲丫頭喚來身強力壯的二愣子,便跳下馬車,把夏潯背到了自己背上。
彭梓祺終究是練武之力,並不覺得夏潯負在背上是如何的沉重,只是……只是……他身上這是揣的什麼東西呀,硬邦邦地硌在自己腰間,好彆扭。
彭梓祺不自在地扭了扭小蠻腰,卻沒避開去,心想:“這男人啊,就是邋里邋遢的,身上盡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嫌累贅。”
“咦?不對勁!”
那條棍子的堅挺和熱度,透過薄薄的秋衣清楚地傳到她軟綿綿的腰間,彭梓祺忽然意識到了那是什麼,不由得面紅耳赤,雙手一軟幾乎把夏潯丟在地上。
“真是……真是……這般作怪,昏迷不醒還能……我……我……”
彭梓祺心頭的小鹿發了瘋,拼命地撞著她的胸口,她只覺後腰挨著夏潯那裡的地方灼熱無比,她想轉移注意力,可是又如何迴避得了?它的長短、它的粗細……
羞死人了!彭梓祺的兩條腿突突地打起顫來,勉強掙扎著到了夏潯的門口。
翠雲丫頭前面掌著燈,引著她進了少爺的臥房,彭梓祺把夏潯放在榻上,雖是長袍寬衣,可那羞處過於雄偉,仰面一躺,還是遮掩不住,彭梓祺臉上紅彤彤的,趕緊拉過床被子給他蓋上。
翠雲點燃了桌上的燈燭,對彭梓祺道:“人家辦喜事,少爺怎麼喝成這樣啊,要不要小婢把管事請來。”
因為小荻正在養傷,夜晚的時候只要不忙,她的父母總是陪在身邊,所以肖管事現在不在左近,彭梓祺忙道:“不必了,他只喝醉了,歇息一下就好,你去睡吧。”
打發走了翠雲,彭梓祺臉蛋發燙地扭回頭看著夏潯:“沒道理啊,男人……男人睡覺的時候會這樣嗎?”
“喝酒……喝酒……啊!我明白了!”
彭梓祺想起自己的經歷,不由恍然大悟:“他喝的一定是假酒!我就說嘛,那天該砸了那奸商的店的,他卻不肯,這下好了,又中招了吧?孫家也真是的,那麼有錢的人家,偏要圖便宜,買些害人的假酒回來。”
彭梓祺把燈移近了,注意地看夏潯的神情,夏潯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