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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
畢竟就連他們也不會想到,明顯就是處於劣勢的新兵們會突然有如神助,不費一兵一卒就將他們大半老兵給噶了。
蘇橋走到其中一個老兵面前,俯身看他,“喂,你們的聯絡訊號是什麼?”
老兵冷哼一聲,偏過了頭。
蘇橋聳肩,站起身,抬腳踩在老兵的肩膀上,然後使勁往下一踹。
老兵聲音淒厲地倒地,一隻胳膊託在地上,明顯是肩胛骨那裡都被蘇橋給踹裂了。
蘇橋也不想這麼粗暴的,不過沒辦法,弱肉強食,這裡可不是聖母應該待的地方。
“都埋了吧。”
蘇橋抬手,點向……付滄興。
剛才付滄興癱坐在大樹邊,滿身兔子血的當誘餌,誘了十幾個老兵,因為怕蘇橋來不及出手(?),所以自己手裡的消音槍都快要打冒煙了,現在又要去處理這麼多屍體。
付滄興朝蘇橋看了一眼,慢吞吞撐著樹起身。
蘇橋朝他笑了笑,然後輕輕往水潭的方向抬了抬下顎。
陸瓷看到付滄興跟蘇橋的對視,也看到了蘇橋對付滄興笑。
他垂首貼在蘇橋身邊,等付滄興走後,才慢吞吞的開口,“學姐,我不行嗎?”
蘇橋正在思考著什麼,聽到陸瓷的話,神色一頓。
她轉頭看向他,“嗯?你說什麼?”
“學姐,我不可以嗎?我也可以當誘餌,我也可以幫上學姐。”
“嗯……這種事情不太適合你。”
在蘇橋看來,陸瓷還是乾乾淨淨,乖乖巧巧的待在她身邊最好。
畢竟誰知道付滄興那個終極變態會做出什麼事來。
陸瓷沉默下來,他盯著自己的軍靴,暗暗攥緊了匕首。
三分鐘後,付滄興回來了。
他身上溼漉漉的,臉上還有捱揍的痕跡。
油彩入水,並沒有化開,大概是什麼高檔的油彩料子吧。
“行了。”付滄興朝蘇橋道。
蘇橋點頭,在眾人疑惑的視線中,跟付滄興打起了啞謎。
陸瓷轉頭看一眼付滄興,然後又看一眼蘇橋,最後,他伸手牽住蘇橋的手,陰暗的眼神落到付滄興臉上。
付滄興神經敏銳的注意到陸瓷的視線,他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打腫的一邊臉,朝陸瓷無聲吐出一個字,“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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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付滄興故意放走的老兵果然在十分鐘後,帶著一團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