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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這道雷一不小心把他外顯的毛色基因給劈成了變異,我妻善逸從那天起,頭髮就變成了格外顯眼的金黃。
就像此時紅色“水坑”裡倒映著的一樣。
雙手抱頭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膝蓋的金色糰子仍舊在瑟瑟發抖,他的身後卻是一副幾乎能令人瞠目結舌,懷疑是不是一不小心步入了什麼火拼戰場的恐怖景象。
遍地都是橫陳的不省人事黑西裝壯漢,此時都完美復刻不含一絲生氣的死屍,安靜如雞地癱在地面上,地上滿是被什麼鋒銳利器切碎的各類機/關/槍熱武器碎片,斷口乾脆利落,斷面幾乎能折射出金屬的光滑度,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一刀兩斷。
“啾啾,啾。”
【你的離譜幻想都是建立在被抓到的基礎上啾……會不會死掉這點暫且不論,但是如果善逸再繼續停在這裡不快點離開,我們恐怕真的要被發現了啾。】
從縮在角落發抖金髮少年的兜帽領口裡,模模糊糊能看見一小團毛絨絨的棕色動了動,像是什麼沒有少年拳頭大小的小動物抖了抖毛,隨後從柔軟布料裡鑽出來,輕巧地跳上了瑟瑟發抖縮成一團的金毛頭頂,清脆的鳥鳴短促在空氣中響了幾聲,隨後又安靜下來。
聽在別人耳中只是沒什麼含義的單純鳥鳴,但金髮少年卻彷彿聽見了什麼很可靠的提議,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抬手用袖口胡亂蹭了把溼漉漉的臉。
“是這樣嗎啾太郎?雖然很可怕,但還是感覺你說得很有道理,那,那我們現在應該往哪邊跑啊?”
我妻善逸顫顫巍巍地這麼問道。
他仍舊抖著嗓子,眼睛裡也含著淚,四下掃了一眼,像是想起了什麼,理所當然地就近撿起一隻還算完整的手/槍塞進懷裡,又順手從地上某個倒黴蛋身上摸走了兩匣子彈。
“……”
啾太郎眨著圓溜溜的黑豆豆眼,分辨不出表情的小小的麻雀腦袋歪了歪,就這麼看著滿臉無辜恐慌連眼淚都沒擦乾淨的傢伙,在把槍揣進懷裡這一極短過程中順便填滿了彈匣,還沒忘推上了保險。
手指靈活,下手利落,一丁點兒多餘動作都沒有。
“啾。”
【隨便挑一個方向吧。】
——
陰暗小巷裡,一人一麻雀離開沒多久後。
“最後一次訊號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硬皮鞋底踏在地面上,敲出頗為清脆的音調,寬大的黑色西裝風衣長外套在邁步時順著重力和風向往後揚起,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