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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組也可以回爐重造了。
這麼想著,太宰治突然“噫”了一聲,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想到了討厭的事情,有一種好惡心的感覺。”
總覺得森先生的“收集未打磨鑽石”的古怪愛好又要被觸發了……真糟糕,希望對方是個喜歡穿幼齒運動鞋的侏儒,別再來個討人厭的同齡人了吧。
——
太宰治的願望即將落空,被期望是個“喜歡穿運動鞋的侏儒”對此尚且一無所知,並且發現了屬於自己的新煩惱。
“出大問題了啾太郎!”
我妻善逸掛了滿臉的驚恐,剛剛從一重“被黑/手/黨記恨”的恐懼脫離,還沒來得及平復心情,就要立刻面對另外一種意義上的悲慘處境,別說是表情管理不太擅長的他,就算隨便換一個情緒穩定的傢伙,多半也要經歷一波心態崩潰。
“我們的錢和這裡不一樣!”
他緊緊揪著一張繪了人物大頭的萬元大鈔,掌心細汗密佈,將皺巴巴的紙鈔攥得有點發潮,但絲毫沒注意到這回事,而是仍舊飈著高音,聲線裡還帶著毫不掩飾的哭腔:
“怎麼辦啊?我們的錢在這裡根本用不了,買不到食物,也沒有住的地方,接下來我們就會風餐露宿在街頭,晚上睡在溼漉漉陰森森的橋洞,白天縮在街道角落帶著一個破碗乞討,吃不好睡不好,很快就會慘死街頭——”
話剛到這裡就突兀一個轉折,金髮少年的臉蛋上仍舊掛著對幻想中“慘死街頭”的恐懼以及密佈的淚痕,但出口的話卻毫無徵兆轉為了一句略帶疑問的徵求意見。
“——要不然我們隨便選一間房子先進去?用膠帶粘住門鎖再砸掉的話聲音會變小,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啾太郎:“……”
啾太郎先是冷靜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突然暴起,叼住我妻善逸手上的一塊皮肉就開始怒氣衝衝往外拉,在驟然騰起“疼疼疼”的哭嚎聲中猛“啾”了幾聲。
“啾啾啾啾啾!!!”
【笨蛋善逸別隨便學你姐姐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