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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又親了上去,舌尖劃過那人冰冷的嘴唇,試探著伸進去一點兒,又退了出來,撫摸那人的臉。
那人始終沒有反應,助長了他的膽氣,動作越來越大,將他翻身壓在下面,自己手肘和腳趾支撐著身體,生怕將他壓壞,唇舌卻片刻不停,將他整張臉舔舐了一遍,最後伏在他的頸間,微微地喘氣。
“阿念。”
“那次你說要和我結成道侶……”
“是因為喜歡我吧?”
他輕輕地啄著冰冷的耳垂:“我答應你。”
“你歡喜嗎?”
“對我笑笑吧。你很久沒有笑了。”
“……”
“我很歡喜。”
靳重焰從玉棺中躍出,踉蹌著走了幾步,後背貼著石壁,慢慢地滑坐下來。身邊沒了安慰的人,連悲傷都無法用哭號來發洩,因為,沒人在乎。
他呆坐著,目光落在那面令旗上。
劉念在的時候,不大讓他擺弄這些,怕耽誤他修煉,如今撿起來,卻不太熟練。他想,自己沒有搜到魂,多半是這個緣故。或許是劉念待的地方太偏僻,被小鬼們忽略了,又或者……
他的手託著令旗,正好突顯出一個細小的破洞,在令旗的正中央。
有人阻撓?
靳重焰心沉了一下,猛烈地跳動起來!
不棄谷外多了兩尊門神,一左一右地守著谷口,如臨大敵,谷內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八哥一改先前吃吃喝喝不務正業的頹唐,每天天不亮就去谷口巡視,中午吃飯才回來,晚上睡覺也要轉一圈,儼然不棄谷的禁軍統領。
瀝青和劉念照常修煉,卻不免受些影響,進度明顯拖慢。
如此過了五日,襲明將兩人召至面前:“這幾日進度如何?”
瀝青與劉念各自稟告了一番,瀝青還在摸索,劉念已經離築基不遠了。
襲明丟了一瓶築基丹給劉念:“谷內近日不安寧,你們去洛州長孫家住一段日子吧。”將信交給瀝青。
瀝青道:“谷中有事,弟子焉能置身事外?”
襲明道:“你們不在,沒人拖後腿,勝算反倒大些。”
他這麼說,瀝青和劉念自然無話可說。
兩人原本打算住一晚,第二天再走,誰知剛回去,八哥就過來押送他們出境。劉念沒什麼東西收拾,將築基丹往懷裡一揣就走。出門時,瀝青還在收拾,八哥道:“不棄谷出去的弟子怎麼可以兩袖清風?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