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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明白了,不是騰龍山的人不靠譜,怕是這騰龍山根本就是姓任的!
渾身一下子緊繃了起來,額頭上的汗水流出:“姓任的,你不能殺我,我是青城鎮的鄉紳,是謝家的家長······武清!”
話音未落,劍尖已經送進了他的心窩,只感覺一陣劇烈的絞痛從心臟襲來,話被永遠的堵在了喉嚨裡,再也吐不出來了。他雙手緊緊的握著劍刃,雙手流出的血液將雪亮的劍刃染紅。
劍尖收了回去,謝延武倒在地上,雙眼圓睜著,臨死之前還充斥著對於死亡的不敢置信。
“收拾一下吧。”
任平生看著謝延武的屍體。
活著的時候,這人給他找了不少麻煩。但死掉的謝延武,看上去跟街邊凍死的野狗沒有半分割槽別。
翻身下馬,任平生從懷裡拿出了縣令的手令,遞給了劉強。
劉強大聲將手令內容宣讀出來,然後就掛在了鎮衙的案桌之上。
鎮衙之中還有不少文吏,這些人對於知縣大印,以及知縣字型是門清的,此時一看就知真假。
再看外面院中已死的謝延武,所有人此時都驚覺到——
青城鎮的天,已經變了!
方才那酷烈的手段,已經完全鎮住了這些人。
人們看向已經端坐在鎮衙桌案之後,“明鏡高懸”牌匾之下的那個年輕的人影,心中無數的小九九翻湧出來。
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缺少趨炎附勢的人。
“卑下武清,是鎮衙的二班頭,拜見鎮長!”
外邊謝延武屍骨未寒,裡邊已經有人踏出腳步,將忠誠的物件改換了門廳,卑躬屈膝的拜見新任鎮長了!
“無情?我記住你了,大班頭何在?”
任平生問道。
“今日在南門值守呢。”
武清連忙說道。
任平生食指一點無情:“今日起伱就是大班頭了。”
“啊!?”
武清愣住,反應過來後臉上頓時大喜,屈膝跪了下去:“謝鎮長,武清願為鎮長鞍前馬後、肝腦塗地!”
有了武清做了個好頭,剩下的部分人幾乎一擁而上,爭搶拜見新鎮長。
而個別依然站立衙中的人,則被劉強派人直接按住,接下來會進行審理。和鎮長走的近的,免不了牢獄之災;和鎮長關係一般的,則辭退出衙。
短時間內,鎮衙至少在明面上就已經改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