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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秦瑤面容憔悴,借權勢提前得以面見黑能王,直述來意,期盼他能揭示兇犯之線索。
王也未知此事與王哲關聯,遂按常規推算,得出一字“兄”。四維空間內,如幽靈般的王哲目睹此字,心中微愕,未曾想竟真能尋得一絲端倪。
王哲對自己如今的身份深具信心,當年查詢人蹤並非易事,否則他母子早已為二房三房所尋,這兩房心狠手辣,詭計多端。
親子喪命,那男子自始至終未曾露面,可見他對二房的情感亦非深厚。並非喜新厭舊,實因秦家勢力強盛,若他過於親近,恐會打破脆弱的平衡。
皆因那浪子與他相似,依靠女子成就基業,娶妻便事業更進一步,故各房背後勢力皆非等閒,否則他無法成為今日滬上之“皇”,人稱“張半城”。
從平衡角度來看,張潮陽之死未嘗不是幸事,也是王哲不歸的緣故。無甚意義,久居此家族,連眠寢亦不得安寧。“兄乎?恕我冒昧,逝者尚有兄長在世?二人關係如何?”
聞言,秦瑤立刻明白,當初之事,朝陽多聽她母命,畢竟無人疑慮八九歲孩童,難道是大房來複仇?
對大房獨子,張家本該的繼承人張東異,秦瑤向來不甚在意。文不成,武不就,雖模樣聰穎,卻不走正途,僅為尋常紈絝子弟,染患少爺病。如今竟有此成就,實出意料。
想來也是,被她等人奪走本應屬於他的全部,連唯一倚靠的母親也被逼成重鬱。
“能王,可否探查此人現世之蹤跡?我願提供更多資訊。”
“一日不復測,吾日不復度,一年僅一佔,此乃吾之定規。”
秦瑤聞言,神色悽楚,滿目哀痛:“吾兒已隕,年方廿七,自幼乖巧,命運乖舛。能王,可憐可憐我這失子之母,助我尋兇,以還吾兒公正。但凡能覓得此人,你有何需,秦家必全力以赴。”
秦瑤哭得梨花帶雨,黑色喪服映襯她秀美面容,顯出貴婦人的楚楚可憐。然而能王無動於衷,不為所動,對她的誘惑亦不為所動。
能王略通相術,觀秦瑤之面相,知其非善類,心機深重,其子張潮陽亦然,皆有兇相,平日裡惡行累累。秦瑤對能王的冷漠略有慍色,卻強忍下來,未展露張家正室之威嚴。她深知這些術法高人的可怕,尤其是眼前的黑能王,他能於毫無線索中探得真諦。沙盤中突現“兄”字,秦瑤確信,這就是朝陽之死的真相。
秦瑤離去後,王哲徑直來到能王之處。踏入能王廟,他無視能王,直接向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