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僅要殺,還要有理有據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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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實質總憲,他若是不站出來,日後沒人跟著王文混了。
朱祁鈺琢磨了一番王文的話,他說皇帝是腦袋,所有的臣子都是耳目手足。
他的意思是承乏,罷官永不聽用就可以了,而非因言獲罪,他還請了一條明旨,政事得失,許諸人直言無隱。
王文則是為了整個都察院考慮,而不僅僅是為了顧耀三人求情。
陳循勸帝王仁恕之道,是本分,王文為都察院同僚求情,為都察院請明旨可議政事得失,乃是職責所限。
朱祁鈺看著于謙、王文、陳循三人,深吸了口氣,低聲說道:“你們以為朕是因言治罪嗎?”
“微事拘囚?”
“朕明旨申飭了都察院不得私自稽首、跪拜。不得宵禁後飲酒,顧耀知禁令,明知故犯。”
“可是小事?”
王文、于謙和陳循面面相覷,他們本來以為陛下是因為顧耀上諫怒而降下責罰。
但是事情,似乎不是這個事兒啊。
朱祁鈺卻看著顧耀問道:“昨日宵禁之後,你與人在太白樓飲酒,五城兵馬司問訊轎攆何處,你家轎伕以都察院御史相脅!”
“與你一同違反宵禁的還有誰?你說還是不說?”
群臣一片譁然,還有這等事兒?!
顧耀趴在地上,目光流轉,卻是一言不發。
朱祁鈺嗤笑一聲,指著顧耀說道:“這等臣子,可曾有一絲恭順之意?朕都知道了,還在這兒跟朕打迷糊眼兒呢。”
“顧耀,你真以為,你不說朕就不知道了嗎?”
顧耀終於是扛不住了,他顫顫巍巍的說道:“昨夜飲酒,還有右僉都御史張彬、右副都御史陳成。”
朱祁鈺點頭說道:“盧指揮,一併廷杖,摘了他們的官帽,取了他們笏板印綬,循例,永不聽用,三代之內不的參加科舉。”
他們和誰一起喝的酒?
孫忠。
朱祁鈺並沒有斥責過勳臣外戚,不得在宵禁之後吃酒,大明勳臣外戚身份尊貴,太廟裡除了劉伯溫全是武勳,武勳是可以宵禁之後活動的,這是皇明祖訓的規矩。
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全是勳臣外戚、駙馬都尉。
但是他明旨斥責過都察院。
這是公然抗旨!
朱祁鈺的目光再次轉向了陳循,問道:“陳學士,你可曾覺得是朕在微事拘囚?”
陳循終歸是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臣惶恐,臣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