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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恪的第一反應便是逃走, 他一下子把手縮了回去, 然後不敢置信地盯著傅知玉看了一會兒, 腳卻半步都動不了。
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如今正看著自己,這種情景讓謝恪邁不開腿。
恐怕知玉怕是早就猜到了,他即使現在逃走,也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傅知玉在這時候也在床上坐了起來,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
謝恪穿了一身夜行衣,渾身都是黑色,他甚至還蒙著面,但是沒有用,兩人都太過熟悉彼此了,看身形便能認得出來,況且, 會在大晚上做出這種事情的也只有他了。
謝恪從一開始的震驚之後,便不敢正眼看他, 但是也沒有走, 就這樣傻呆呆地杵在在床邊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知玉……我……”
他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像是一個偷東西被抓包的小孩子, 要把自己偷來的相處時光都還回去, 解釋的話說到一半也說不出去來了, 謝恪實在找不到什麼藉口, 最終只能低下了頭, 嘆了一口氣道:“對不起,我太想你了,實在忍不住,才來這裡的。”
傅知玉的臉色算不上生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平靜,畢竟他早就猜到了,如今不過是確認一下而已。
“你這樣暗搓搓的有什麼意思?我看是又在自以為是,”傅知玉搖了搖頭道,又問他,“到底來了多久了?”
“最近一個月才來的,”謝恪老老實實地說道,“我聽到他們害你,我怕……”
傅知玉十分冷漠地出聲打斷了他的話:“你都知道他們害我,自然也知道祭祀無礙,我自己解決了,為什麼還要來?還有,別把我當傻子,我不過剛買的酒,你就知道了,什麼時間安插的人?這恐怕不是一個月的事情吧?”
謝恪被戳破之後更不敢說話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傅知玉的臉色,摸不清楚他心情如何。
但若是在這個時候說謊,知玉發現了,只會更生氣。
“我沒有監視你的意思,真的沒有,”謝恪解釋道,“那些人,早在你到江南之前就在了,我就是怕你過地不好才佈置這些的……”
謝恪越往下說聲音越小,後來就不解釋了,低著頭,一副等待審判的樣子。
他在京城時候就知道知玉不打算在宮裡久呆,他那時候裝傻,不就是為了遠離嗎?至於要去的地方,其實並不難猜,畢竟元江文的生意就在江南呢。
謝恪當時佈置這些人,是存有許多私心的,他壓不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