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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公務,談論的無非就是女人。不是這個樓的姑娘模樣漂亮,便是那個院裡的姑娘聲音好聽,最後有人覺得幹說沒意思,便開始行起酒令來。嚴韜讓府上一位姬妾作席糾,美人在旁,美酒在前,一時間場面很有些火熱。
酒過三巡,時候也不早了,幾人相互告辭,意興闌珊地離去。
等嚴裕坐起來的時候,嚴韜特意叫住他:“六弟等會再走。”
他只得重新坐下。
等人全都走後,嚴韜和他坐在正堂八仙桌上,屏退了跟前的丫鬟,頗有幾分促膝長談的架勢:“六弟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嚴韜很少這麼開門見山地問人問題,想必他今日表現得太過心不在焉,才會讓他特意把他留下來。
嚴裕喝了不少酒,目下很有幾分頭暈,喝一口釅茶醒了醒神:“二哥想多了,我沒有什麼事。”
嚴韜再問,他還是這個回答。
不是他悶葫蘆,而是他的戒備心太重。這宮裡能相信的人不多,儘管他跟著太子四五年,依然不能保證他說了之後,嚴韜會不會對謝蓁不利。
好吧,既然問不出個所以,嚴韜也就不問了,反正他的目的不是在此。他喝口茶潤潤喉,慢條斯理地開頭,“你還記得定國公府老夫人壽宴那一日,我拾到的那條帕子麼?”
嚴裕不解其意,他當然記得,那時候嚴韜一心想著給他,他後來沒收,“那帕子怎麼了?”
“說來話長。”嚴韜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把他素來淺眠,枕著那條帕子便能睡得安穩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說完揉了揉眉心,“自從那香味散去後,我已有好幾日不得安寢。”
嚴裕聽罷,不禁皺了下眉:“二哥打算……”
那帕子是在定國公府撿到的,如今仔細一想,當時遠遠看到的那個身影像極了謝蓁……難道帕子是她的?這麼巧麼?
嚴韜跟他說太子妃在後院設宴,“雖然這麼找有點困難,但總好過大海撈針,但願能找到是誰家的姑娘。”
要是勳貴千金還好,萬一是誰家的丫鬟,那可真不好找了……
嚴裕問他:“若是找到之後,二哥打算如何?”
這問題嚴韜還真沒深思過,一開始只想著讓她告訴自己帕子上燻的什麼香就行了,後來做了那個夢後,心態不知不覺就改變了一些。“先納入府中,再做打算。”
嚴裕沒說什麼,表情卻有些凝重。
與嚴韜辭別後,從太子府出來,他總有股不大好的預感。騎馬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