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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征沉默了幾秒,彷彿這不是一個回答,而是一個決定。
她忽然想要逃開,卻聽見他的聲音說:“不會有意見。”
之後說了什麼,她再沒聽得進去。
直到推開了玻璃門,一股子冷風撲面而來,才發現自己沒繫上大衣。裡邊是隻是件羊絨的短袖,在室內剛剛好,出來就有些抗不住了。她一顆顆繫上紐扣,明明是很簡單的動作,偏就用了很久。
到最後弄好了,才算是長出口氣。
她沿著路往出走,因為天色晚了,湖面上滑冰的人也少了不少。這麼冷的天,可是偶爾那些滑倒的人還是坐在冰面上,哈哈大笑。
不管岸邊如何從簡樸街道,到如今的燈紅酒綠,這冬日湖面、吵鬧人群卻始終沒變過。
韓寧的電話,很準時打進來:“我剛才聽交通臺,你那裡應該有些堵,現在開到哪兒了?”
“我啊,”她算了下時間,肯定要遲到了,“我出來的有點兒晚,不想開車了,你順路嗎?來開車接我吧。”
韓寧笑了聲:“我肯定不順路,不過既然蕭大小姐都開口了,就是在天津也要說自己順路,”他頓了下,叮囑說,“找個酒吧乖乖等我,我找條比較近的路,儘快過來。”
他從蕭餘走後,就開始摸著打火機點菸,可連著三次輕響,都沒打亮任何火光。不知是火石沒了,還是什麼別的問題。
一側侍應生很識相,湊上前遞了火。
“笑笑還不知道?”身側人倒是意外了。
“可能還不知道。”他看著外邊的人影。
“你爺爺身體怎麼樣了?”
“不是很好,昨晚下了病危通知單,我在醫院呆到凌晨,”他忽然笑了下,“不過好在經我之前的事,病危單也沒那麼可怕。”他莫名出神了一會兒,才對著淡然喝茶的人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開車路上說?”
“好,”廖阿姨抬腕看錶,“路上說。”
許南征的車停在附近,他先走去取車,卻忽然停下來,看見本來早走一步的蕭餘站在湖邊,一動不動地盯著滑冰的人群出神。
他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
“怎麼還沒走?”他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身後。
蕭餘愣了下,回頭說:“在等韓寧。”
因為冷,撥出的氣都成了淡淡的白霧。
兩岸華燈初上,三兩走著的人,都低聲交談著。
他們明明這麼熟,卻找不到任何一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