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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夏油傑的語氣頓了頓,似乎是沒想好繼續說些什麼,審視的目光一直在禪院真希一側打轉,不過也不清楚他究竟在看誰,因為早在他們一行人從鵜鶘身上落地後,禪院真希就下意識上前一步,把體弱只適合打遠端的脆皮同學擋在了身後,只能越過她的肩頭勉勉強強窺見一個沉得很低的黑色發頂。
最後大概是他察覺到了什麼,含在口中的後半句話也沒有吐出來,夏油傑不緊不慢眯了下眼,將眼睛眯成更細的一條,隨後氣定神閒地轉過身,衝著另一側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悟。”
————
倘若僅僅是將敵人按照咒力濃厚程度來判斷威脅,那麼無疑最強大那個應該是領頭的夏油傑。
宮村伊澄對於咒力的感知格外敏銳,他自然能夠分辨出誰的咒力才更為強大,但事實上,因為他對於資訊瞭解過於偏向和匱乏的原因,更加被他警戒謹慎的,也並不是顯然在地方佔據主導地位的夏油傑,而是站在夏油傑身後那一群詛咒師中間,格外不起眼的一個傢伙。
宮村伊澄用最為隱晦的視線注視過去,越過其他詛咒師的身側,僅僅能看到半身黑色的袍角,把周身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連頭顱上半,都纏著數圈彷彿阿拉伯風格的黑布,將這個人的眉上全部蓋住,一絲一毫也沒露出來。
不清楚是不是錯覺,明明那傢伙一直垂著頭沒做聲,但宮村伊澄也老是覺得,有一股隱晦的視線黏在他身上,就像在觀摩無生命的人造物品一樣,不著痕跡但肆無忌憚地評判打量著。
“……”
宮村伊澄的目光在被纏裹的額頭上停留了一瞬,隨即在可能被捕捉到視線落點之前迅速收回,警戒地縮回到眼前一尺見方的地磚上,指尖緊緊地捏住袖邊,連指節都攥得近乎發青。
——的確是一模一樣的咒力。
外表並未相同,黑袍擋住了大半,並且似乎是刻意做了掩飾,詛咒師的額頭多纏裹了一圈黑布,將五條老師曾經轟碎的半邊頭顱緊緊包裹了起來,其它的基本沒有差別——咒力,體態,甚至是黏稠惡意的氣息,都一模一樣。
——那個傢伙還活著。
在得到這個結論的一瞬間,宮村伊澄的手心就變得冰涼,他努力壓著變輕變促的呼吸,用齒尖咬著舌尖,試圖讓思緒更加冷靜一些。
沒有優勢嗎?也不是,至少宮村伊澄在之前一直未曾擁有自主權利,相應地也不會主動告知詛咒師他還有些什麼特徵,所以,如果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