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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嘿嘿，寶馬真，你伏在我背上害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寶馬真見大家在偷笑，臉一下子紅了，但很快調整過來，把頭一昂解嘲道：“是嗎？這說明我學得很投入嘛！我不過是跪累了蹲累了，想接你的肩膀歇歇，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不會不會。你要是跪累了蹲累了，可以坐在旁邊的那塊石頭上聽我講解呀。”李國民指了指靠牆的那塊石頭。
“哼，我知道，你是嫌棄我對不對？”寶馬真嘟著嘴不滿地起身三步並兩步地跨到牆角的一塊石頭上，坐下，“現在離你遠吧！”
“嫌棄？我把你們五個看作是我的小妹妹，怎麼會嫌棄呢？你多慮了！不說了，我們繼續……”
看著鄧敏佔了她的位置，看著鄧敏、季飛燕、蔡冰月眾星拱月般圍著李國民，寶馬真心裡像打翻了百位瓶，嫉妒、委屈、失落湧上心頭。寶馬真不禁喃喃自語：“負心漢！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佔了人家便宜連賣乖都不會！老色鬼，沒良心！……”
李國民聽著寶馬真在喃喃自語，雖然聽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麼，但是心裡明白寶馬真在抱怨他。於是調侃寶馬真說：“寶馬真，一個人在那跟誰說話？”
“我跟牆說話也不跟你說話！”寶馬真賭氣說。
“好吧，那你繼續跟牆說話。——我們繼續。”
李國民講解了一個小時後口乾舌燥：“這樣講還只是紙上談兵，等到了大倉訓練營地，我拿出道具教你們認識鬼子的各式各樣的武器。——現在九點了，大家睡吧。”
“今天我不要站崗，我可以借你的書看看嗎？”鄧敏指了指書問。
“當然可以。不過這篝火不亮，晃眼睛，看久了會傷眼睛，適可而止吧。”
“嗯。”鄧敏接過李國民遞過來的書，如飢似渴地翻看著。
李國民靠著牆假寐。寶馬真背靠著鄧敏閉目養神。季飛燕和蔡冰月則背靠著背閉眼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