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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比賽了。
當然,討論這個也沒意思。榊教練只是對越前有額外的期待,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他看了一眼球場,問仁王:“你覺得仁王君現在再和其他人比賽,還有體力嗎?”
仁王挑了挑眉:“你打算提名誰?”
“真田。”榊說。
“真田君的表現確實也很不錯。”華村教練點頭,“但現在讓仁王君和真田君比賽,不太公平吧
?”
“直接定仁王君也不會讓人覺得是內定的。”伴田教練說。
但榊教練只看著仁王。
仁王就說:“你想看看他的極限?真田的話,可以啊。”
如果對手是跡部,難度就要大一些。對手是真田或者手冢,就還行。這和對手的實力沒有太大關係,這三個人在仁王眼裡實力都差不多。但對小仁王來說,跡部是最陌生的對手,真田和手冢是非常熟悉的對手。
“真田還沒辦法逼出他的極限。換成跡部,或者越前,才是最難的。”仁王說。
但跡部和越前已經是選拔隊成員了。
榊教練就點了點頭:“那就當做是給仁王君的‘立威儀式’。”
說是這麼說,但宣佈最後的替補名額將從小仁王和真田中定,讓兩個人再加賽一場的時候,大部分球員都覺得這是在為難小仁王。
“他才剛打完比賽!”大石睜大眼睛,“真的沒關係嗎?”
幸村看了一眼仁王,又去看小仁王和真田,然後皺了皺眉。
真田聽到這個訊息,看上去很想站出來說點什麼。
但仁王直接問小仁王:“你還能打嗎?”
不問這個問題,小仁王自己是不太想打的。而且他很熟悉真田,他知道真田會主動站出來放棄這個看上去“不公平”的比賽。
但仁王這麼直白地問了……可惡啊,根本不能在老傢伙面前說做不到。
“打咯。”小仁王將汗溼的流汗捋到耳後。
他的呼吸在這麼短的幾分鐘時間裡居然已經平穩下來了,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我沒問題。”
然後他側頭,直接堵掉了真田的話:“也不需要額外休息時間了。真田,就這麼開始吧。”
他把半句話嚥了回去,是“已經讓棋好幾步了可別這樣了還贏不了”。
考慮到確實有翻車的可能,被他自己咽回去了。而且真田畢竟算是隊友,說話太刻薄也不利於隊伍團結。而且真田也不是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