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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要進行的是和四天寶寺的半決賽。
仁王掛了和越前南次郎的電話,就接到了來自渡邊的電話。
渡邊修語帶幽怨:“MASA,這麼久沒見我們已經生疏了嗎?你居然都不打算打電話和我交流一下感情嗎?”
仁王詫異:“我們還有感情嗎?”
“啊,所以我們之間的所有感情都是透過毛利君來維繫的是嗎?他一畢業你就忘了我了,我知道了。”渡邊嘖了一聲。
仁王就笑:“我只是覺得沒有提前商量出場順序的必要……還是說你打電話給我是想促成誰和誰的比賽?”
渡邊唔了一聲:“今年立海大多了一個打暴力網球的小鬼?”
“你說切原?”仁王挑了挑眉,“你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不要暗號,不要暗號。”渡邊說了兩遍,“你打算讓他單打還是雙打?我讓千歲去和他比賽。”
原來如此。
“他對橘可真是煞費苦心。”仁王說,“他的眼睛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視力略有下降,但不影響日常生活,打法稍微變了一些,但和眼睛沒關係,是他自己心性和精神力的改變導致的。”渡邊說,“千歲說他狀態很好,但他的朋友一直不這麼覺得,所以他想下點猛藥。”
仁王點了點頭:“那就雙打吧。給人更大的刺激。”
也更可控一些。
除了對切原的安排以外,渡邊打電話過來確實就是閒聊了。他找仁王八卦了一下今年青學的事,還有前兩年立海大排的那個舞臺劇越前南次郎到底知不知道。
“我是拿了授權的。”仁王說,“不然我肯定編一個關聯性更弱的名字。”
而不是直接取名“越後”。
這不是直接指明瞭原形是“越前”嗎?
渡邊就感嘆:“那時候你和越前前輩就有聯絡了啊。”
“其實今年我們四天寶寺出現了一個天才一年生,我還在想,如果能和青學對決,和越前龍馬君對上會是怎樣的結果。你們立海大一年級招生情況還行嗎?”
“那就不關我的事了。”仁王說。
渡邊就笑道:“啊,果然你已經不打算繼續當教練了。”
仁王沒有公開這件事。
當然和國際職業網球有關係的人大概能打聽到他經紀人的動向,繼而推測出他打算復出,但國內這邊他也還打算做U17的主教練,因此大部分深耕國內的教練和球員其實沒想過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