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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在打完比賽以後去觀眾席上找橘了。
他們都知道這場比賽沒辦法真的解決掉橘的問題,橘的心裡就是會有空洞,但千歲已經做到這個地步,橘就算演也會演出自己恢復正常的樣子來。
而千歲又是怎麼想的呢?是對誰都不會說出口的真心話:他做到了這個地步,那麼橘千萬不要再在他面前表現出愧疚的樣子來了。
千歲認為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他真的將橘當做很重要的人,是曾經的搭檔也或許能成為一輩子的朋友,那麼朋友要一直用愧疚的眼神看著自己,這份友誼也不會走多遠的。
他既溫柔又有種佛性的冷淡,他不想看到橘表現出一副“為了你我做了什麼”的樣子來。
那也算是一種道德綁架吧?分明他才是什麼都沒做錯卻受到了傷害的那個。
所以不要再那麼看著我,也不要做出所謂的補償,沒有用,沒有意義,回到原來的樣子去。
仁王是能讀懂千歲的。他的情緒敏感性和共情能力已經是頂級了。但這樣的千歲才是真實的千歲:真正溫柔的人不會做出這種有些瘋狂的決定,讓同樣打暴力網球的人站在對面去刺激曾經因為暴力網球而傷到自己的前搭檔;真正溫和毫無稜角的人也不可能練成才華橫溢,沒有那股勁和意氣,本身是學不會無我境界的。
小仁王也能讀懂千歲。
他想,這次以後,橘那傢伙應該能變成更能看的樣子了吧。
朋友都做到這個地步了。
他不太關心千歲和橘的進展,但他心裡有了模糊的判斷:如果要進行比賽,千歲會比橘更難纏。
但面前馬上要對戰的對手更重要。
畢竟,白石是他第一年參加全國大賽時,給了他深刻失敗的對手。
走上球場時小仁王的眼神已經發生了改變,是讓仁王不由得翹了翹嘴角的眼神。作為他對手的白石隔著球場望見了小仁王的眼神,面色不由得嚴肅起來。
渡邊和他說:“白石,仁王君今年變得很不一樣了。”
“我知道。”白石說,“我都聽說了。但仁王君本來就是很有天賦的選手,他能成長到這個地步也並不讓人感到意外。”
“好官方的說法啊。”渡邊笑道,“不如說,他是MASA從頭到尾投入了許多精力培養的人,那麼他肯定就不會是泛泛之輩。”
“這種說法對仁王君不太公平。”白石冷靜道,“像是把仁王君的成長都歸功於MASA先生一樣。但其實不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