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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一號球場的氛圍很奇怪呢,而且在二號球場的話,可以和仁王君你好好交流。”
“Puri?”
“摘掉負重以後,我的實力也和從前完全不同了。”白石笑著說,“但今天的狀態不算很好,希望能在一個更好的狀態下挑戰你。”
小仁王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和我比賽也用不到‘挑戰’這個詞吧。”
潛臺詞是“你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記仇了”。
白石就爽朗地笑:“啊,因為我也很在意你當時說的話啊,沒有在全國大賽之前就摘掉負重,用不完全的實力面對你,既是不尊重,輸了以後還有很強烈的不甘呢。”
小仁王其實很不會應付這種“直球”型別,所以他又吐出一個口癖以後跑開了。
白石則眨了眨眼。
幸村從一旁走過來:“我說得沒錯吧?”
“啊,你真的很瞭解你的球員啊。”白石感嘆道。
幸村就笑:“你難道不了解四天寶寺的球員嗎?這就是部長的意義所在啊。”
黑外套組的歸來像是流入U17訓練營裡的活水。晚上仁王又在球場進行自己的“限時挑戰活動”時就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熱情和活力。
再重申一次,雖然國中生高中生在他眼裡都是小孩,但是……但是國中生的熱情真的很能感染人。
高中生的熱情是和國中生的熱情完全不同的型別。留在訓練營裡的幾個一軍會非常專注,也顯得成熟,但剩餘的高中生們,彷彿認識到自己沒辦法進入國家隊一樣,大部分都死氣沉沉的。
“那麼,在我出國前,最後一次。”手冢在知道這個活動以後就直接來到了球場,並且“搶”到了第一個挑戰名額,“MASA先生,請多多指教。”
在黑外套組沒回來之前,高中生們挑戰仁王的熱情其實已經下降了。
畢竟不管怎麼打都贏不了。
一軍那幾個人是來得最多的,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鬼和他外表的冷酷不同,每次來都很禮貌。德川一開始有些猶豫,但很快想起自己專門去立海大找仁王的事,又覺得自己彷彿失去了當初的勇氣,就還是堅持站在了仁王對面。
入江來的次數少一些。他和仁王打過的第一輪,仁王就發現了,入江不是不想在網球上繼續精進,也不是沒有野心,而是他的身體情況對他的限制太大了。前兩年他或許還想著自己有機會長高,但到了高中三年級,身高還是沒有明顯變化,他就有些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