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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
“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是嗎?”周齊問得很溫柔。
他又像小動物一樣,頭髮蹭著顧遲的脖子:“我上一次,遇到那個高中的學習委員,她說知道我對她沒什麼興趣,但她很好奇我喜歡什麼樣的。我就又想起你了。”
“不對,我一直都在想你。”周齊說,“只是可能今年,我哥做了兩次大手術,我比較沒良心,坐在病床邊上的時候也想起你,覺得你大概也不會怎麼愛惜身體,一定經常飽一頓餓一頓,就很想來看看你。我以為我已經不一樣了,可以接受自己是別人的次要選擇。”
但好像還是很難。
“操。”顧遲又罵了一次髒話,趁著周挽越停頓的時候,他把周挽越的嘴堵住了。
“你比他好看多了。”顧遲說,“你哪個方面都比他好多了。”
除了你腦子有坑。
可是,平心而論,周齊的腦子長久以來一直有著月球一樣多的深坑,顧遲也沒有因為這個就放棄過。
他一直都知道周齊是這樣的,缺少了很多成長過程中應該有的元素,變成了獨一無二的周齊。多麼荒誕的誤會,可是周齊愛他。
……
顧遲突然又有了很荒謬的想法。
室友曾經跟他說過一個美劇,說裡面有個人做慈善發了瘋,把家財散盡以後,還要給人捐器官,捐一個腎給別人就算了,讓他捐兩個腎,他居然也願意。醫生就發現這人不對勁了,沒有人會慷慨得願意捐兩個人,除非生了病。
後來一查,果然是甲狀腺出了問題,影響了整個人的情緒和思維。
顧遲在這個瞬間,很想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周齊。不再像以前那樣有所保留,帶著猶豫和顧忌,兩個腎也好,所有的血液和骨頭也好,周齊如果開口,他都會給周齊。
永遠不是什麼只能排第二順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