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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
“我餓。”
她在離學校不遠的小館子裡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吃麵條的時候想:這個人怎麼總是能把對別人過分的要求說的那樣理直氣壯呢?
“你不吃?”周小山說。
“我吃過了。”她手裡翻《故事會》。
學校附近的小飯店因為要與在地點位置上佔優勢的食堂競爭,食物的味道通常都是極佳的。數年前佳寧還在北華唸書的時候,是牛肉麵的常客,現在餘光看著周小山吃的香噴噴的,那牛肉湯的香味又一再的往她的鼻子裡面鑽,就有點受不了,明知故問老闆:“有沒有小碗的?”
答曰:“沒有。一律五元。”
佳寧還做姿態:“這我也吃不了啊,行了,您先給我做一碗吧。”
他嘴角一牽,像在笑。
佳寧的那一碗上來,她吃著吃著就吃完了,自己心裡核計:這還了得了?中午吃了那樣大的一個牛排和提拉米蘇的。
拿了錢出來要付,小山說:“我都付過了。”
“那怎麼行?我請你。”
“為什麼一定要你請我?”小山說。
“我是你老師。”
他沒作聲。
她之後知道,這是他最習慣說“不”的方式。
從小餐館裡出來,雨已經停了,有晚霞,淺淺的橘色,懸在空中。空氣被洗乾淨了,深呼吸,潤到人的心肺裡。
她按了鑰匙要開車門,身後的周小山說:“你要走了?”
“嗯。”她說,看看他,“謝謝你請我吃麵。”
“謝謝你才對。”他說,“走了這麼遠的路,跟我吃一頓牛肉麵。”
她微微笑:“這個你倒不必介意,我答應王院士的,這筆人情帳記在他的身上。”
她開車回家就不似來的路上那樣心急火燎,慢悠悠的隨著車流前進,堵車,音樂臺裡播送明天的天氣預報,說星期一會降溫,這個週日這樣結束了。這巨大的城市,她一個下午跑了個來回,只是跟周小山吃了一頓牛肉麵。
回了家,秦斌在自己的房間裡整理照片,對她說:“你給馬千里師兄回一個電話,他說有急事找你。”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
老馬的愛人在美國做客座研究員,剩了他一個在北京帶著女兒,女兒突然病了,現在正在附屬醫院打點滴,原本該在第二天出發去南京開會的老馬一籌莫展,只好請佳寧帶替他去。
佳寧收拾箱子的時候囑咐秦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