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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谷笑了:“阿福,我不是嫌棄它,我是說,這是給你的,你怎麼沒吃完啊。”
阿福搖頭:“我吃的少,吃不完,軍爺您辛苦,給軍爺您吃吧。”
“你這傻丫頭。”張谷將兔肉推回去,“現在我們是一樣的趕路,誰比誰辛苦?你這瘦弱小身板,才更辛苦,快吃掉!”
“張軍爺真是善人。”阿福說,露在外邊的大眼滿是感激。
有一隻手橫伸過來,將兔肉拿走了。
“小身板吃多了反而不好。”他說,“虛不受補。”
阿福沒說話,張谷有些無奈:“阿九,你別總跟一個孩子鬧。”
阿九在他身旁坐下來:“什麼孩子,張哥,我比她大不了幾歲,我也是個孩子。”
他還伸手在自己和阿福之間比劃了一下。
他手長腳長坐下來,幾乎跟站著的阿福齊平。
“你看,我們差不多。”他哈哈笑。
張谷瞪了他一眼,再看阿福,阿福已經退開了,安靜的坐在篝火的邊上,她姐姐拿出乾糧在火上烤。
阿九將兔肉只在火上揮了兩下,就撕扯著吃起來。
“張哥,你嚐嚐,還真不錯。”他說。
張谷哼聲說:“我是大人了,不跟你們孩子搶食。”
阿九哈哈大笑。
其他的驛兵們也都笑起來,拿出乾糧,還有酒,吃吃喝喝熱鬧,酒是不能多喝的,只是為了驅寒,每個人喝一兩口足矣。
“那個阿福,阿什麼,你們要不要喝點?”阿九還故意問。
阿福這個名字倒是記住了,只是她的姐姐,一路上沉默寡言,時時刻刻貼在阿福身邊,像是個影子,到現在大家也沒記住她的名字。
“多謝軍爺。”阿福道謝,“我和姐姐喝熱水就好。”
阿福的姐姐在篝火上懸掛了一個小陶瓶,裡面裝著打來的水,待水燒熱,倒在棉布上,拉過阿福的手輕輕的揉搓。
洗完了手,再拿出一個陶杯倒水,這才是喝的。
阿福一手端著陶杯喝水,一手被姐姐拉著擦藥膏,隱隱約約的藥味香氣散開。
大冬天行路辛苦,手上臉上很容易凍傷,阿福的姐姐準備藥膏給妹妹緩解。
“俗話說長姐如母。”張谷也看到了,低聲感慨,“有個姐姐是真的好啊。”
阿九接過傳到手裡的酒壺,仰頭喝了口說:“也不用啊,有個婢女也一樣,我的婢女就是這般細心,不管春夏秋冬,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