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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地扭頭。
她都這樣了,他還問她要什麼帕子!
陸不言一把按住蘇水湄的胳膊,從她的寬袖暗袋內取出一塊帕子,然後按到她臉上,冷聲道:“大丈夫有淚不輕彈。”頓了頓,男人看著小郎君掛著淚珠子的香腮,語氣突然柔軟了幾分,“我不會讓你死的。”
男人的聲音本就好聽,如今放緩了,平添幾分柔軟之意,有幾分鋼鐵化為繞指柔的意思。
蘇水湄心尖一顫,她紅腫著眼抬頭,男人就站在那裡,定定地盯著她看。
雙目相觸,萬般情緒,無數畫面在腦海之中兜兜轉轉。
陸不言手裡的帕子擦到小郎君的唇,然後猛地收回來。
蘇水湄下意識捂住嘴,偏頭,緋紅之色燒上面頰。
陸不言側身,捏著帕子,眼角看到小郎君哭紅的眼尾,像一朵暈開的桃花。
男人的聲音又變回了之前的冷硬,“哭完了嗎?”
蘇水湄吸了吸鼻子,努力忍住自己哽咽的小嗓子,倔強道:“我沒哭。”
陸不言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哦,狗哭的。”
蘇水湄:……你這種男人一輩子都討不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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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盆已起,屋內很暖和,就算被陸不言奪走了那件外袍,蘇水湄也不冷。
陸不言吃了蘇水湄的梅花茶,又吃了一大半案上的糕點,唯獨留下一盤綠豆糕。
蘇水湄:……
“那個,大人,您覺得那玉面郎來了嗎?”蘇水湄已經緩過勁來,這都要歸功於陸不言的毒舌。
陸不言捧著梅花茶輕嗅,身姿慵懶地斜躺在榻上,外袍鬆垮垮地掛著,單手撐頭,懶洋洋吐出兩個字,“來了。”
蘇水湄緊張道:“那誰會是玉面郎呢?”
“誰都有可能。”
“誰都有可能?”蘇水湄歪頭看向躺在自己面前的陸不言,壓低聲音道:“那大人你呢?”
陸不言半張臉隱在暗色之中,腰間的繡春刀被包裹的極嚴實,他斜睨蘇水湄一眼,又吃一口茶道:“我也有可能。”
“哦。”蘇水湄點頭,看一眼那茶,想著自己剛才怎麼沒在裡面吐個口水。然後又想起一件事,“大人,你說那何穗意是真的跟人有私情,還是……”
“這種事,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
“那我們應該關心什麼?”
“玉面郎。”
蘇水湄噘嘴,“說不定就是玉面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