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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說。
“在這裡的一間牢房裡,在那邊。”
“他肯定以為自己被普通警察逮捕了吧?”
“這我就無法回答了。我想他會如此作想。不過,這似乎並無太大的差別。”
“你建議我們該如何行動?”
“我們之前提出過讓他一個人待幾小時——讓被捕這件事對他的心理發揮充分的影響。我不揣冒昧,希望一些輕微的生理懲罰會有所收效……當然也充分考慮了人道主義……不會給他吃飯,你明白的。我的人接到命令,把他的口袋掏空。我們不希望這個年輕人會藉助吸菸來舒緩他的緊張。我們希望讓他的思想苦惱而不能自拔。”
“那當然了,接著呢?”
“哦,我想會採用某些檢查手段。這一點上我很歡迎你提出建議。我是說,就我本人是否要在檢查一開始就現身這一點上。我個人覺得,由普通警察進行檢查的這個假象應該維持得更久一些。過了這一段,他才會發現,他依然在我們手中。剛發現這個情況時,他可能會誤解——至少會誤解一會兒。只有漸漸讓他認識到,他要想脫身於——呃——辛吉斯特之死的麻煩,是不可能的。我想,那時他會完全意識到,他註定要和研究院團結一致……”
“然後你想再問問他關於他妻子的情況嗎?”
“我完全不必如此做,”威瑟說,“請容我斗膽說,你說話慣常極為簡潔和精確(我們都極其讚賞),可這正是其中不利之處之一:水至清則無魚。我們曾希望這個年輕人本人能自然生出信念。若是直接命令之類的……”
“這個計劃的弱點是,你完全依賴於他的恐懼。”弗洛斯特說。
“恐懼,”威瑟重複念道,似乎他之前從沒有聽說過這個詞,“我不太明白你如何有此結論。要是沒有記錯,哈德卡索小姐曾提出過相反的建議,我難以相信你同意她的看法。”
“她是什麼建議?”
“哦,要是我沒有記錯,她打算採用科學手段,讓這個小夥子更渴望她妻子的陪伴,用一些化學方法……”
“你是說用春藥?”
威瑟輕輕嘆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
“這是一派胡言。”弗洛斯特說,“男人要是受了春藥的影響,想的可不是妻子。不過我剛才說了,我認為純粹指望恐懼是一個錯誤。我在數年之中已經觀察到,恐懼的結果是難以預料的:尤其是恐懼之情本身就很複雜的時候。病人可能會嚇得哪怕有心行動,也不敢動。如果我們真的沒有辦法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