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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淫。
這麼一折騰,言抒身上的浴巾早就圍不住了,半遮半掩地蓋在身上——她嫌不頂用,他嫌太多餘。
但兩人畢竟才剛剛親密,又是白天,紀珩怕她害羞,忍著想要大手一揮把浴巾扔出去的衝動,俯身吻了下來。
這一切的進展雖快,但紀珩的吻,還是很溫柔。
應該沒有人會想到這樣狠決的人,也有溫柔的一面,但言抒知道。
紀珩壓上來的時候,言抒就感覺到了抵在她身下的腫脹火熱,但他很有耐性地吻,一點點描繪她嘴唇、頸窩、耳廓的形狀,讓她進入狀態。言抒逐漸放下害羞,手臂攀上他寬闊的肩,甚至還繞過來,玩他的耳垂。
紀珩笑了,從她的唇上離開,嗓音帶著暗啞,「怎麼跟小孩一樣,還有摸耳朵的毛病。」
言抒膽子也大了起來,柔軟的手順著緊實的小腹往下滑,探進浴巾,握住。
「那摸什麼,這個?」
尾音不自覺上揚,聽在紀珩的耳裡,虛虛實實。身下的人媚眼如絲,小手不老實地揉揉捏捏,雖然生疏,但他還是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奔騰著往下衝。
言抒明顯感覺到紀珩呼吸一滯。
「嫌慢?」紀珩在她嘴上重重的地啄了一下,手順著腰線探進去,果然一片溼濘。
「不是……」
言抒還沒撥出聲,紀珩一個挺身,已經送了進去。
滿脹感從身下傳來,明明是白天,言抒感覺眼前像蒙了一層紗,有人拎著紗的一頭,一下子拿開,一下子又蒙上,弄得她想看卻看不清,不免有些心急。
小腹不自覺地收緊,夾了一下。
紀珩倒抽了口涼氣。
怕她不適應,原本輕柔的動作,這下子也重了起來。
這次紗再次被掀開,終於沒有再蒙上。而是一點一點,透進了亮光。直到最後,天光大亮,亮得刺眼,言抒不自覺閉上了眼睛。
剛才還在嚶嚀的人睡著了,軟成一灘。紀珩撈起麵條一樣的人兒,去衛生間簡單洗了洗,又抱了回來。
言抒睡得不踏實,紀珩來回動她,她吭吭唧唧表達不滿。被抱回床上,終於在紀珩懷裡,沉沉睡去。
紀珩想下去抽根菸,但到底捨不得懷裡的人,放棄了。睡著的言抒像一隻小兔,窩在他的臂彎裡。紀珩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抱著,眼神卻是一片清明。
如果早一點遇到她就好了。
或者,乾脆不要遇上,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