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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事,得靠邊。」
接過話茬的是孫曉強。他跟紀珩這點默契還有。打從紀珩進屋,一聲沒出,孫曉強就知道,今天又得自己唱紅臉了。
崔紅英放下青瓷茶杯,靠坐在椅子裡,笑笑:「知道你們聽到風聲了,你倆那點心思,我還能不懂啊。有想法可以,但僅限今天啊,今天把不滿發洩完了,明天起還得好好幹。」
紀珩還是沒動,也沒表態。孫曉強放下交疊在一起的二郎腿,一仰脖,手邊的蘇打水一飲而盡。
「來吧,正式介紹一下」,崔紅英架勢拉足,「這位就是今後棉紡織廠的負責人,鈴姐。鈴姐剛來,你們兄弟三個還是多發揚紳士風度,她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多照顧照顧。」
「哦?」孫曉強挑了挑眉,「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道兒上沒聽過您,不知鈴姐之前在哪兒高就?」
鈴姐撩了撩頭髮,嫵媚一笑,原本靠在椅子的左邊扶手上,這回倚向了右邊,腰間蜿蜒的曲線,玲瓏畢現。
「紅裳夜總會。」
絲毫不掩飾,聲音也很有磁性,低迴婉轉。
「啪」地一聲,喝空了的蘇打水易拉罐被大力捏癟,拍在桌子上。
「崔姐,我這人沒啥心眼,既然您這麼說,我也就有話就直說了。您覺得我水平不行,我一句話沒有。本來我也是珩哥從巴扎邊上拉來的,沒錢沒背景沒文化,每天挨餓受凍,要不是珩哥,早投生好幾輪了。別說大字了,拼音攢都認識不了幾個,但好歹這麼多年跟著您幹,道兒上的規矩,咱懂。這個事兒您安排珩哥或者白羽,我都沒說的,肯定好好配合可。安排一個出來賣的娘們兒算怎麼回事?!說出去,道上的兄弟都得覺得我們三個爛泥扶不上牆,打臉呢麼這不是。」
孫曉強這一席話,自作主張代表了三個人。紀珩沒反駁,出人意料地,白羽也沒出來表態。
崔紅英沉了臉,面色有些不悅:「跟我這兒耍脾氣呢?哄著不行,非得來硬的是吧?人家鈴姐十幾歲就出來闖蕩了,底子不比你們薄。再說了,這是棉紡織廠,全是女工,你們三個老爺們跟著瞎起什麼哄!」
孫曉強坐下了,嘴裡依然不服軟:「光說有什麼用,壓根沒聽過她這號人物。」
「草鞋」的外號不是白叫的,勒城黑白兩道,很少有他孫曉強邊兒都沒沾過的。
崔紅英徹底黑了臉,「這些你就不用管了,也甭在這兒多廢話,開業當天,都給我帶著人去捧場,誰敢不來或者使絆子,別怪崔姐我事先沒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