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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對錯已分明,但因為你位高權重,所以理所當然地要有一些臭毛病和臭德行。
哪怕你才是那位受害人。
溫以寧順著這名記者的目光,竟然緩緩低了低頭。她垂眸斂眉,與方才沉穩的姿態略有不同。這一個停頓,彷彿也驗證了問題的真實性。
螢幕前,唐父唐母安靜著,唐其琛亦沉默。他注視畫面,不錯過她任何細微的神態動作。幾秒之後,溫以寧抬起頭,對著鏡頭嫣然一笑,這一笑,好似春園裡的花兒都開好了。
她說“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空穴來風,哪怕他的就已是大部分人的終點,但他肩負的責任和使命一定更為重大。唐先生這幾年對集團的決策力,領導力以及為人處世,你們並沒有發言權,只有亞匯的員工基層才有資格評判。”
記者拾臺階而下,順著話問“那你怎麼看?”
溫以寧目光誠懇有力,說“他是有卓越才能以及慈悲大義的領導者,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以後,他都會是這樣的人。”
客觀公正,秉持理性,溫以寧不帶任何感性偏見——
他會是這樣的人。
因為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
直播結束,畫面切入廣告。景安陽饒有興趣,“表現不錯,姓溫?什麼職務?”
她問話唐其琛,卻發現兒子似乎兀自出神,也不知聽沒聽見。陳颯的電話緊接而來,她那邊是正午,聲音也顯愉悅,“唐總。”
唐其琛極輕的一聲“嗯。”
“這回我想跟你提個要求。”
“你說。”
“讓溫以寧提前轉正。”陳颯說“她的輿情處理應變能力有目共睹,不止是這一次,她協助我處理過大小工作,這姑娘能方能圓,能屈能伸,她穩得住,太難得。”
簡短交談,陳颯就要掛電話“不說了,我還要聯絡看看,有沒有回h的車。”
“怎麼?”唐其琛問。
“溫以寧。”陳颯說“這件事她從頭忙到尾,錯過了高鐵票的時間,今天還除夕,總不能讓人姑娘留在上海不回老家過年。”
唐其琛邊聽邊起了身,電話沒斷,他已對一旁的保姆使眼色。保姆忙給他遞來外套,先左手穿進去,再將手機換去左手,慢條斯理的穿齊整了。
唐其琛輕扭脖頸,聲音淡淡“你不用找了,我這邊正好有一個。”
——
溫以寧在出租屋待著,室友早已回家過年,屋裡收拾得乾淨,行李箱就擱在沙發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