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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明明對財經類節目一點興趣都沒有,還要陪著他看?她這是想幹什麼?
外面的樊琪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注視,她看過來:“你好了沒有?”
陳至謙吐掉牙膏泡沫:“好了。”
樊琪“吧嗒”按下電視機開關,拿出剛買的牙刷,拆開包裝紙扔進垃圾桶,走到衛生間。
陳至謙漱了口,把衛生間讓她。
樊琪拿起刷牙杯,拿出舊牙刷遞給陳至謙:“麻煩幫我扔了。”
陳至謙接過牙刷到客廳扔進垃圾桶,垃圾桶邊上的透明塑膠袋裡是文胸和內褲,再看向衛生間裡正在刷牙的樊琪。她換那麼多東西做什麼?
樊琪刷了牙,把洗衣機裡的衣服拿了出來進房間,陳至謙靠在床上看書。
她把衣服掛上,拉上了衣櫥的簾子,把塑膠盆放衛生間去,等她進來,陳至謙從床上下來,讓她上床去。
樊琪上了床,拉了毯子,正尋思著天挺熱的要不要蓋?
“你不開冷氣機?”陳至謙問她。
樊琪愣了一下,找了原主的記憶,原主怕熱,看見別人家裝了冷氣機,所以吵著要裝。
她在窗上看到了這個內地叫空調的玩意兒,不過跟她印象裡的空調不同,這玩意兒沒有內外機之分,就是一體的,一半在窗外一半在裡面,她按開了開關,冷氣倒是有,可這個壓縮機的聲音堪比汽車發動機,太吵了。
樊琪躺下,蓋上了毯子,時不時地盯著噪音擾民的冷氣機,開著嫌吵,關掉嫌熱,實在糾結。
再糾結,她今天也累了,做超短線絕對是刀尖跳舞,作為其中的佼佼者,樊琪的心不是一般大,眼睛一閉居然還真睡著了。
陳至謙合上書,側頭看向已經睡著的樊琪,能確認她也是回來的,只是有些地方讓人不解,不想了還是睡吧!
反正狐狸尾巴很快就會露出來的,到時候跟她攤牌,拉她回去把婚給離了就好了。
陳至謙躺下,樊琪翻了一個身,往他這裡靠,一隻腳貼到了他的腿上。
陳至謙厭惡地轉向樊琪,這是玩的什麼把戲?
他還沒想明白,樊琪整個人已經貼了過來,伸出一條胳膊摟住了他。
陳至謙扯開她,額頭青筋爆起,剛想要叫醒她,戳穿她的把戲,讓她自覺一點收拾東西,回上海,他的小腿被她踹了一下,踹一下似乎還沒過癮,接連踹過來,好像不把他踹下床誓不罷休。
陳至謙坐起來,開燈。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