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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嵐的心經還遠沒有抄完,費無策看她抄的實在難受勸她放棄過,反正母親也不會認真數她到底寫了多少。
沒想到她卻一口回絕了他的建議,每天老老實實的鑽進書房裡認真的抄寫。
依她的說法,是真想好好磨練下心性了。
費無策老懷甚慰,她居然真能沉下心來和書本打交道,實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於是,這段時間他的同僚們驚異的發現工作狂費大人變了,家裡頭好像有鉤子勾著他,每天一到時候,半刻鐘都不耽擱,抬腿就回家。
其實,費無策提早回家也沒幹什麼,家裡也並沒有鉤子,只不過是冷冰冰的書房裡日常多了一個女人而已。
大大的書案被她佔去了一個角落,那個角落與其他區域的風格完全不同。
不只擺放著文房四寶,還時刻放著一個九格的點心匣子,供她解饞之用。
這些還不算什麼,居然還擺著一個巴掌大的銅鏡,每當她寫累了的時候便照照……
再放眼整個書房,還被她挪進了幾盆怕寒的鮮花,把本來頗為寬敞素雅的書房一下子裝點的春意盎然,熱鬧錦簇。
薛明嵐見他又是這麼早回來,已經不會大驚小怪了。
費無策淨了手走到她身邊,拿起她剛剛寫的字端詳起來,看來堅持耐心習字還是有用的,她的字看上去已經較之前沉穩了幾分。
他把自己的椅子拉了過來,湊到她身邊,拿起了她的銅鏡自己照了起來。
薛明嵐停了筆,憋著笑問他,“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
費無策對著鏡子裡頗顯冷情的臉擠弄著眉眼,想讓他們看上去溫和些,若是他能長的有無行一半討喜就好了。
“娘子儘管當我不存在,我只不過是想借娘子的鏡子照一照,今日吳尚書說我平日裡太過嚴肅,讓人有很大的疏離感。娘子,你覺得呢?”
“是嗎?可能是相公的臉皮太厚,笑也看不出來吧。”薛明嵐低頭噴笑,重新提起了毛筆。
“嗯?你說我什麼?”
費無策見她今日心情好,起了逗弄之心,故作兇惡的從身後把她的筆一把抽了出來,然後把人轉著個面,困在自己和書案之間。
薛明嵐臉蛋兒紅紅的,笑著直推他,“你幹什麼呀?難道我說錯了嗎?你的臉皮厚的堪稱天下第一。”
費無策豈能讓她掙脫?“胡說!你相公我是天下第一英俊還差不多。”
“噗,就你,還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