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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婦看了幾遍,也只能是大寫的服氣。相比之下,自己先前自己寫的狀書簡直平淡乏味,業餘和專業差距太明顯了。
“真不用加上殲淫、強暴、汙辱等字詞?也不加一條毆傷家人?”秦德威意猶未盡的再次問道。
沒有枕頭和拳頭的文字,就像是炒菜不加鹽啊。
“真不必了!”小寡婦害怕秦德威走火入魔,趕緊在署名上畫了押:“這樣就很好!”
按照官府規定,代寫狀書的人也要署名,秦德威就有點犯了難。
他內心自我認知是個讀書人,很想署名為學生秦德威。但很可惜,他不可以。
狀子是寫給縣尊看的,只有縣學生員也就是俗稱的秀才,才有資格自稱為學生,這是上下尊卑的規矩。
大明嘉靖九年的秦德威又算哪顆蔥,敢自稱學生?遇上講究規矩的官員,一頓懲戒板子是少不了的。
罷罷罷!夢想稱霸全國文壇的秦德威不甘心的嘆口氣,提筆寫上署名——小學生秦德威。
叫小學生就相當於叫小秀才,就像小關張絕對不是關張,小諸葛也絕對不是諸葛亮,區分還是很明顯的,應該不會被看作是譖越冒充。
十二歲,小學生,沒毛病!
縣衙每逢二、八放告,每逢三、九審案,在下一個八日之前,只要把狀子投進縣衙就行了,暫時沒有其它事情。
“審案之前,我只需再來一次,說說代理你上公堂的事情。”秦德威一本正經的叮囑說:“期間你要謹守門戶,少惹是非,儘量不要拋頭露面,安生在家裡,等著我啊。”
“妾身曉得。”顧瓊枝點點頭,下意識地回應說。
不對!有古怪!小狀師這些話雖然都沒錯,但似乎很彆扭!
顧瓊枝忽然反應過來了,小狀師的口氣竟然很像是要出門的夫君叮囑妻子?所以這又是故意調戲自己?!
秦德威一邊說著,一邊頻頻抬頭望天——此時春日當空,掛在南天的中央。
這暗示已經很明顯了,都已經是大中午了,還不管頓飯嗎?不是他饞嘴,但這有錢人家的午飯,總比窮叔父家的午飯好吧?
他還有用,不能翻臉,不能翻臉,被調戲的小寡婦一邊默唸著,一邊想著自己的處境。又問道:“那如果有人再來家裡鬧事,又當如何?”
秦德威不耐煩的回答說:“我住處很近,你派個人過來告知我,我幫你解決就是。”
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頻頻望天,這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