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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他家,我大姐和二姐的親事都沒我定的好,因此嘀嘀咕咕的,你們若是小定當日上門來,怕是要聽不少閒話。”魏鳳也是無奈。
成少謹則道:“我聽說這忠靖侯世子是勳貴中難得非膏梁紈絝之人,這門親事倒是於你而言真是不錯。”
這忠靖侯世子林緯南也是瑤孃的第一任丈夫,他這個人心思很深,明明討厭自己身體痴肥,因此不願意碰她,卻說是思念亡妻。還有,聽聞他曾經在軍中,也有紅顏知己,還是良家女,甚至還生過兒子,他卻把孩子從不領進家門,更別提接進府納妾了。
這樣的人喜歡的女子都是那種賢良淑德,一切嫡庶尊卑刻在骨子裡的人。
曾經,瑤娘因為自身肥胖也自卑,可後來才覺得自己當初出嫁時,父親已經是禮部尚書,按照身份,她比現在的魏鳳還高。
畢竟魏鳳還只是吏部尚書的孫女。
可她依舊覺得自己嫁進去固然被陷害,也許是羅敬柔的一片美意,自己也認命準備瘦下來再親熱也沒什麼。
由此可見,林緯南表面上彷彿都是羅家算計,他委委屈屈,還說什麼林夫人原來要讓她孃家侄女什麼的嫁過的,說的和唱的一樣,可現在想想,林夫人的孃家爵位傳到她侄兒那一帶,早已經是空殼子了,怎麼和禮部尚書甚至風傳要入閣的羅至正比。
如今,想來自己真是單純。
“你們倆和我好,我永遠都記著咱們一處讀書,一處吃飯的日子,只是現在我不能夠再進宮了。”魏鳳也頗為遺憾。
但凡定親後,新娘子就有繡不完的繡件,羅敬柔現在家裡已經開始籌備嫁妝了,這需要一兩年的功夫呢。
瑤娘和成少謹表示理解,走出魏府,成少謹皺眉:“這事兒來的太急了,彷彿跟做夢似的。”
瑤娘也點頭:“誰說不是呢。”
而成少謹還在永慶郡主那裡做伴讀,記得前世皇長子上位後,衡王帶妻妾自刎,也不知道將來成少謹如何。
可偏偏自己是無法提醒的,甚至成家也許投靠了三皇子也說不定。
她不過是個八歲女童,因家中母親開明,能出門就已經不錯了,若和外人說什麼奪嫡的話,被錦衣衛聽到就不好了。
京中看似躲藏在繁華之下的暗潮湧動,最先反應在戲酒上,羅家去年請過戲酒,今年卻都取消了,連竇老太君都沒再去汾陽王府去。
羅敬柔和羅時貞渾然不覺,她們正一處做針線,羅時貞心想我原本以為單家家底厚,單玉京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