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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時,總是相當明顯。
那雙沒有焦距的眼睛對準他的位置,比起人影,是他走路的聲音引起了淺眠的刀劍的警惕。原本收斂著的、不被其他人發現的冷淡和防備,在初醒的時候暴露無遺。
“鶴丸國永”本就有著一張綺麗精緻的面孔,當他不刻意搞怪、露出爽朗的笑容時,極具距離感的高潔神性就會落在他的身上。
異色的雙瞳在眨眼間恢復成原本的顏色,三日月宗近看得出什麼,但是停頓片刻就收回了話語。
畢竟“鶴丸國永”並不需要對他人解釋什麼,三日月宗近也不會去追問那份真相。
無非是人類的覬覦或惡意,人世間浮沉,還有什麼是千年的刀劍未曾見過的呢?
話雖如此,被刻印上他人痕跡的過程總不會是愉快的,被強制染上另外的色彩,也的確不適合純白的鶴,不是嗎?
三日月宗近想到如此,便自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他說:“果然,紅色很不適合你呢。”
白髮的付喪神神色莫名,似乎搞不懂話題怎麼落在這裡的。
不過看著那依舊有些泛紅的左眼,三日月宗近思索著那些違和,不符的戰力和不算完全的記憶——所以到底是外力的封印,還是在實力強大之際被重鑄了?
當真有人認為,鎖鏈能夠鎖住白鶴的自由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三日月宗近的視角很難刀呢,畢竟太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