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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了個口,百鳥在這個過程中思考著一件事,關於他是否要將這件特殊情況告知燭臺切光忠。
不以“執法者百鳥”的思維,而是以“鶴丸國永”的想法的,時政很快就會派人下來(當然,百鳥很清楚這件事不會很快,可是“鶴丸國永”不應該知道這件事)。如果他告訴了燭臺切光忠,會讓這位和“鶴丸國永”關係極好的付喪神擔心的吧?
以“鶴丸國永”那向來不著痕跡的溫柔,他是不會願意讓其他人為自己擔心難過的。與其讓他們一直憂心於此,不如將其掩蓋,直到被時政接走。
同時,作為“執法者百鳥”,他認為這一個細節被發現時,說不定會是接近審神者的契機。
兩方抉擇之下,百鳥決定暫時就像現在一樣,先掩蓋下來。
隨後,整理完餐具的燭臺切光忠回來,就看到白髮的付喪神正盤著腿,手裡舉著一份相當眼熟的時尚雜誌,藍髮的小短刀趴在他的肩膀上,指著上面的某些圖案畫面評價著什麼。
和歡快活潑的小短刀相比,白髮付喪神的神情自若,無意識顯露出溫和平緩讓燭臺切光忠稍稍鬆了口氣。盤著的腿讓腳銬被遮掩,他看起來一點沒有被暗墮影響,身上也沒有任何不對勁。只要兩個鶴丸國永不出現在同一個場合,很難讓人察覺到他身上的問題。
怪不得之前亂藤四郎和五虎退第一眼都沒有認出來——雖然的確也有慣性思維的理由就是了。
在遠征剛回來就被通知了這件事的時候,作為隊長的鶴丸國永摸著下巴嘀咕了一句“這可真是嚇到我了”,問了膝丸一些事,就興致沖沖往著天守閣跑去,並未第一時間去和另一個自己見面。
而燭臺切光忠就顯得憂愁許多,同樣和膝丸確認了情況,就打算離開,不過在離開前被膝丸提醒了一句:“雖然目前看起來問題不大,但畢竟是暗墮,在時政到達之前,就麻煩你們了。”
五條刀派的鶴丸國永並未有兄弟顯現,因而平日關係最好的就是伊達組的幾人,本丸房間有限,除了太鼓鍾貞宗之外,燭臺切光忠的其他兄弟也並未到達本丸,大俱利伽羅更是獨身一人,總說著“沒興趣和你們搞好關係”,於是他們三人就這麼湊在一起。
這也是百鳥判斷這座本丸由刀派來區分部屋的原因,哪怕太鼓鍾貞宗在這個房間之中顯得行動隨意,卻意外沒有多少他居住的痕跡。伊達組排擠誰都不可能排擠小貞,所以想起這個本丸貞宗一家全員到齊之後,百鳥就意識到了這個答案。
膝丸的意思無非是拜託